“我数次挑拨都未功,如今你又知道我想伤害段承轩?”
“我之前一直在想,为何你能从段烽的边关而出,本该是百思不得其解,只是你故意隐瞒宅院之外的消息不想让我知道,只怕是担忧我知晓你做了些什么不见的事,今日你来坦白,也不过是想质问我为何也要欺骗你。”顾茗烟始终用掌心抵着他的额头:“从你让惠妃动手挑拨的时候,我还真的信以为真,可直到看见你和段承轩的神之后,真假意一看便知。”
“但你还是跟我来了。”
“难道我要看见你一步错步步错吗?”
既然事已然讲得清明,顾茗烟也不愿继续装瞎,只准确的看向段承瑞的一双眼,那双桃花眼里并无半点儿弱春风,反倒是十分认真:“我不知晓你对我的从何而起,但我并不想伤害你,你若执意伤害段承轩,那也是你与他之间的事。别你所做之事皆是冲冠一怒为红,你为的不过是着许多年来的求而不得,为的是这许多年来下属的乖顺俯首,亦或是上位者那双没有你的眼睛。”
“你得不到的,却希我能得到。可又曾真正问过我,我所求和所求是一样?”顾茗烟的声音渐渐软,收回手时,却只是掀开了锦被翻下床,自顾自的绕到屏风之后去更,只留下浅淡的四字:“不过困。”
坐在床沿半分未动的段承瑞攥了拳头。
而顾茗烟却已然换了一浅紫鎏金边的长从屏风后走来,瞧着屋中另外的三个子都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却只是抬手抓了抓凌乱的发丝:“刚才我还没睡醒,胡言乱语你别放在心上。”
是不是说的太过?
小心的看了一眼段承瑞,歪了歪子,并未得到回答,便愈发的小心翼翼起来:“我并非是说你如此想法不对,只是……”
“如此一来,我更不能放手。”段承瑞抬起头来,一双眼底一片冷芒:“我会为你做任何的事,但你只能待在我的边,直到……”
最后的话随着冬日的寒风飘散。
顾茗烟却是微微惊愕着睁大了一双眼,随后轻笑起来:“好啊,只要你是真心希这样做。”
“那就别在问外面之事,这是我和段承轩之间的事。”段承瑞站起来:“日后我不会骗你了,你也要对我坦诚。”
“我的眼睛能看见了。”顾茗烟走到他的边,抬起头来看着他:“我可以相信你吧。”
“可以。”段承瑞笑着起脸侧的一缕发丝:“让们为你好好梳洗打扮,也好去唱好这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