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怎么办,就连他都说这人不好对付!”段烽砰的一声将手里的杯盏砸在桌案上,脸上的怒容果然是没有半分的收敛。
“所以你背后的人是顾诚?”顾茗烟开了口。
三个男人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他,而那面瘫男人甚至都已想要拔刀上来。
“既然如此,我倒是明白了。”顾茗烟将青则抱到了云青阳的边,这样一来,所有的事都能想得通:“所以顾诚为段承瑞效力亦或是为他人效力都只是幌子,为的只是等到你到了可以争夺皇位的年纪,复而又因为你隐藏的太深而基不稳,最好的办法便是将他们四个候选人打散,你再坐山观虎斗,等到时机一到,你便可以在他们互相残杀之时出现调停……”
说完这些,顾茗烟倒是并不在意段烽已拍案而起,反而是扬了扬角:“而且,慕青看起来和你们还并未达共识,但你们迫切的需要他,唯一的可能就是长生不老,顾诚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喜欢他的孩子,可独独对你这样忠心,而且你又这么相信他,是为什么?”
说完这些话,顾茗烟已站在了怒火中烧的段烽面前,一双晶亮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你不是个好棋子,也不会是个能坐长久位置的明君,所以顾诚是你的生父,还是你的娘亲才是他真正所爱,导致他当初甚至夺走了本该给赐给先皇的人,我的娘亲。”
这世上的事从来都没有什么空来风,也没有什么一厢愿,皆是因果。
只在这个瞬间,段烽的气势就弱了下去,像是被人中了软肋一般,面为难的后退了一步,而面瘫男人的刀刃已在青则的惊呼声中落在了的脖颈上。
“你知道的太多了。”
“正是因为我知道的太多,你才不敢杀我。”顾茗烟盈盈笑着,指尖抵在了那冰凉的刀刃之上:“我原以为顾诚一开始是为了长生不老才娶的娘亲,如今看来,正好是因为先皇夺了他的爱人,他才会去夺走先皇本该的原配,后来却又知晓长生之事。从他说我娘亲和二皇子串通开始,我就该知道,娘亲困丞相府,若是真的能和二皇子合谋断不会落的今日下场,所以这一切,只是顾诚拖延时间,制造时局的把戏。”
那刀刃被轻轻的推开,顾茗烟却继续走上前去,拽住段烽的领:“你是皇上的孩子,却为了你娘亲的心爱之人所用,你就不怕有一日顾诚会反咬你一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