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殿下。”乌公公打断了段烽的怒言,低声道:“还活着,于我们来说就足够了,如若说的没错,将真相告诉了苏玉婉,而将另一份水图告诉了云青阳,我们距离真相很近,而且如此沉睡,您便是可以正大明的说这尔丹公主倾心于您了,岂不妙哉。”
“云青阳就是个难啃的老骨头,哪里肯……”
“他的外孙还在您的手里,而且长生之谜我们也并不着急,如今最为关键之事,是您的王位,而无论如何,也只是区区一个筹码罢了。”乌公公如此轻蔑的看着床榻上沉沉睡去的子,许是当出生之时拥有这幅面孔和云氏,便已然是罪孽加了。
说到这里,段烽总算才冷静了一些,但始终皱眉:“如此一来,如果顾诚问起来。”
“让云青阳给外孙续命,偌大的九城,我不信他们三个人可以跑的出去。”乌公公如此说着,将段烽手里的大夫给解救下来,目冷:“此事不可说出去。”
“是……是!”那位大夫从乌公公的手里落荒而逃。
一时安静,段烽此时却是扬了袖,大刺刺的坐在这床沿侧,拍了拍顾茗烟的脸,力道不大,可床榻之上的人却始终没有任何的动静,门外的丫鬟被乌公公进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昨夜……殿下说是要试试解药,喝了点儿解毒的汤药,今晨便这样了,就连睡觉的动作同昨晚都是一模一样,像是死了一样……”如此说着,两个丫鬟都跪在地上抖若筛糠。
段烽索不耐的将床榻上的人给拽了起来,可直到顾茗烟那带着几分药味的子落他的怀抱之中,那些凌乱的青丝落在那闭的双眼侧,却始终没有要醒来的模样,他心底的那点儿耐也被磨:“拿水来,我还不信有人真的能睡死过去。”
一直到等到冬日冰凉的水浸湿长发裳,顾茗烟始终并未醒来,反而那微微肿胀到青紫的手腕也过单薄的料显得有些可怖,段烽烦躁不堪的看了一眼:“让云青阳过来,将那个青则的小子关起来,好好看着,这三个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是。”乌公公点头,吩咐了门口的丫鬟来为换服,若是在这寒冬里冻死过去,怕是这已然沉睡的人连哼都不会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