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里来的自信,皇叔可以沧澜的靖王,你不过是个欺君罔上的叛臣。”段承钰皱着眉头开口。
“若是我背后没有点儿东西,如今自然也不敢站在靖王殿下和宗平王殿下的面前。”顾诚脸上依旧带着得体的笑脸,平日稍稍弓着的脊背此时也跟着立起来,那张脸上的谄和和蔼也消散无踪,只剩下冷厉:“太后那张菩萨面容之下,可不是一颗好心。”
“你什么意思?皇可从未干涉过朝政!”段承钰不解。
可段承轩此时却冷下了一张脸来,隐约知道些什么。
顾诚看见段承轩的表就已知道的差不多,此时也不卖关子,笑着:“当初杀了段琮挚爱的人,不就是太后吗?当初,将黄纸和白骨埋在鸣苑里,为的是什么,靖王殿下不可能不知道吧。”
段承轩当然知道。
看见他的表,顾诚已知晓一切,轻轻瞥了一眼那边一脸茫然的段承钰,继而开口道:“我并非是想借此利用您,只是您也该知道,当面临危机之时,太后不会保护他们。”
“白马寺的消息,你知道多?”段承轩的脸彻底的冷了下去。
“传国玉玺已消失,三个月之太后肯定会回宫,在面对数个皇子都围绕一个云氏子转,且有可能是解开长生之谜的关键,您以为太后会做出什么事来。不仅是太后一人,段氏皇族祖祖辈辈不都是这般传承下来的吗?”顾诚的目直直的看向了段承轩。
段承钰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顾诚究竟是以什么东西来制约。
可段承轩的脸却变了:“你想得到什么?”
“我只想让段烽得到皇位。”说罢,顾诚总算是低下头来,不去正视段承轩的眼睛:“我从未对太后放松警惕,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我会将桂嬷嬷囚起来,皇上那边……”
“本王知道该如何做,保护好烟儿的安全。”段承轩截断了顾诚的话茬,在段承钰发现什么之前派人送走了顾诚。
段承钰跟在段承轩的边。
“皇叔,你怎么可以轻易的放他离开,即使皇要做什么,他……”
“母后想要将传国玉玺失窃的事嫁祸给顾茗烟!”段承轩猛然停下了步伐,攥了拳头:“如果不是顾诚提醒,我都快忘记母后的所作所为了。”
“我不明白。”段承钰始终不解。
“传国玉玺之事,只有我、烟儿和段承瑞知晓。若是传国玉玺出事,你以为母后会怪罪在我和段承瑞上吗?”段承轩转过头来,目冷:“你的皇,是想把罪责推给顾茗烟,不惜与尔丹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