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目的从来就不是坐上皇位,既然如此,他当然可以借由自己的死添油加醋引发战争,即使死到临头,顾诚也是个不错的替罪羊——一个叛国的丞相。
“我还不想死。”求生让顾茗烟赶抓住了段烽的手腕,眼神慌乱。
可没法儿一直冷静的理这些突发状况。
段烽的手这才松了些:“原来你会求饶。”
“如果你的目的是皇帝,我当然相信你会好好利用我。但事到如今,你想找我做什么易?”真的要算起来,段琮算是段承轩敬重的兄长,怎么可能会真的帮段烽去对付段琮。
“长生不老的。”段烽的手从顾茗烟的脖颈落至肩头,低声道:“这算是我对顾诚的报恩。”
“你对我说出真相,难道不是为了让我为你所用吗?”顾茗烟轻笑了一声,指尖抚上发疼的脖颈,发现段烽没有继续的动作,便道:“一个人作战很累吧。”
段烽用那种稚而不满的眼看向。
“是因为太后想要除掉你,我才如此告诉你的。”段烽如此开口,在门扉被打开之前,留下浅淡的一句话:“段氏皇族的传承,从来都是将云氏之人一脚踢开。”
原来如此。
顾茗烟苦笑了一声,早在知道那些黄纸白骨之时,早在索命串的事之后,就早该想到这一切并非都是段承轩和段琮所为。
可没想到段烽如今的理由,是敌人的敌人。
还想要继续活下去,也许还得废上一番功夫。
可等到玉芝重新回到的边,的心里却是一片荒芜。
数年来的苦心营和周折,早已令疲惫不堪。
接着走进来的人是手里拿着信件的顾诚,他手中的信件不难看出是出自于段承瑞之手的信,虽然只能看清其间的几个字。
“这就是易的代价,你只能见上段承轩一个人,而且我们都会在旁边看着。”顾诚警惕的看着顾茗烟。
“段承轩竟然如此珍重我?”顾茗烟蓦地轻笑起来,只整理了一下上的裳,却将这满头的珠钗玉簪摘下来,只用了一朴实无华的玉簪绾起长发,看的玉芝眉头皱,若非是玉泓拉着,怕是又要做些什么。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