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轩不可能真的让我娘亲留在宫中,也许云绾不如你所料那般还在宫,我才是段琮的眼中钉。”顾茗烟心里却知晓这样的可能微乎其微。
即使如此,顾诚还是将放回到了齐的边。
这一切证明,顾诚在宫的眼线还未真正的触到有关于云绾的事,所以他也是半信半疑着此事,而顾茗烟只好任由边的人将镣铐上的锁链摘下,只留下沉重的镣铐被藏于宽大的袖口之中。
烟雨阁如今已然是家喻户晓,既有昂贵不堪的丹蔻,亦有便宜的膏。
顾茗烟来时,更是有人盛款待,不过多时,齐才从另一家铺子清算了账目过来,一双眼细细的从顾茗烟边的玉泓和玉芝上划过,挑眉:“我倒是说顾茗烟来时要盛款待,倒是未曾说过这两位也要迎进来。”
“都是我忘了这等小事。”这边铺子的丫头赶说着。
“带着他们到屏风外去等着,在取些笔墨进来,然后将账本算盘拿来,我同好好清点账目,算来也有数个月未曾将分红的银子给了。”齐对两人比了一个请的姿势。
玉泓却始终笔的站在顾茗烟的边,看似保护实则看守。
而玉芝却将脚下的木头鞋子踩得直响,上的金纱也随之摆动了两下,倒是轻笑一声:“齐小姐想传消息的意图未免也太过明显。”
“你们要对下手的事,不也写在脸上吗?”齐收了手,大步走到顾茗烟的对面坐了下来,宽大的袖口掸去了摆之上本就不存在的灰尘,半嫌弃的瞧着二人:“既然此时目的一致,即使我们二人传递消息,你们又能如何?”
“你也知道?”顾茗烟惊愕。
“你真当自己是百事通了,我也自当有我的消息来源。”齐不雅的翻了个白眼,抬手为添了茶水,又道:“我连给宗平王送封信都做不到,这皇宫就像是一片死寂,若非是日日夜夜都有大臣和采买的宫太监有往来,我都恨不得冲进去知晓个真相。”
攥了拳头,顾茗烟这段日子没有收到一点儿的消息,此时更是着急:“四皇子也并未出来?”
“从未。”齐目凝重,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是说假话。
玉泓和玉芝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见了吃惊,玉芝轻轻的拽了一下玉泓,另一只手却在袖子里算了一把,同样目凝重:“大局已定,反倒是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