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派人给我去追!一定要将追回来!”
顾诚涨红了一张脸,一句话几乎喊得整个府邸都听得见,那些士兵们很快就要去追寻的痕迹,只可惜平川即使带着两个人来对付这些虾兵蟹将也绰绰有余,顾茗烟用刀鞘抵住了一名士兵的腰间,平川便借力越出高墙,稳稳的落在外面的街市之上。
门口还有不的小厮丫鬟还在往马车上放东西,看见平川提着人出来都惊出声,清晨还未人多的道路上也发出几声惊呼,却无一人敢将他拦下。
将苏玉婉和顾茗烟塞进马车里,顾茗烟将刀鞘重新扔回到他的怀里。
“一切按照计划行事。”
“我就说那男人不是个好东西,白白浪费了两个月的时间。”平川怒不可遏的将属于的云翳扔回到的手里:“还有没有遗的东西?”
“没了。”顾茗烟如此说着,攥了手里的云翳。
平川点点头,将准备好的镣铐扔到顾茗烟的怀里,看着府门口已来了几个士兵的影,平川不做他说,赶的赶马车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
背后的人无论如何也追不上,直到顾诚气急败坏的听见府中的大夫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开口:“这像是……之前那位公主殿下体的毒,凰胆的……”
“手里怎么会有这些?我记得慕青手里……”说到这里,顾诚自己也截住了话头,他已然忘记了自己那个已被摧毁到软弱不堪的儿——苏玉婉。
他曾让苏玉婉去给古昇下毒,手里当然会留有一点凰胆!
“让所有的人手都跟我走!”顾诚挥袖而去,目凛然。
三皇子送来的那些解药已被顾茗烟带走,而他们手里的解药也还缺一味玉龙雪,顾茗烟既然走的如此畅快,那么证明肯定知道最后一味玉龙雪要到哪里才能找到。
解药就在顾茗烟的手里。
而他还需要一点筹码。
既然要离开,那么最他不能失去段烽。
清晨之时,他手下的两百名士兵将驿馆团团围住,果不其然的抓住了云绾,甚至还有两个武功高强的人想要先一步的将云绾给带走,只是被顾诚给围住。
顾诚手里的长剑就架在云绾的脖子上:“乖乖跟我走。”
“你还是老样子,顾诚。”云绾的声音听起来有那么的失,但始终保持着顾诚印象里的淡漠和冷静,识时务的走到了他的边:“你们把烟儿怎么了?”
“是顾茗烟毒了我的烽儿!”顾诚将那剑刃推进了几分,恶狠狠的将脸上的面纱给取了下来,看着那张脸上的伤疤,冷笑了一声:“你要祈求你的儿还记得你,一个不称职而且丑陋的母亲。”
云绾的脸变了变,顾诚不再多话的直接将人绑上,扔到了马背上。
“将九皇子送到马车之上,就说九皇子正在追捕一名犯人。”顾诚赶开口吩咐,边翻上马,用帽子将自己的大半张脸都给遮住,已然无暇顾及今日围攻驿馆之事是否会酿大祸。
策马而出,匆匆掏出九皇子的腰牌便飞驰而出。
竹林丛丛,天大亮。
一柄长刀突兀的刺树木之中,其上更刺了一个红绳木雕,甚是刺目。
“这就是你的好儿!”顾诚吩咐人将那长刀取下来,红绳木雕砸落在泥土之中,更换来顾诚冷冷一撇。
如此为之,只怕是一切都在顾茗烟的预料之中。
十里开外的深山野林之中,九皇子府邸的马车正稳稳的停留于其间,而顾茗烟正坐在马车之上晃着双,一派淡然的着顾诚的两百士兵渐渐靠近,惊起林中飞鸟。
苏玉婉呜咽着躲在马车里不敢出声,而平川则是淡漠的看着顾茗烟:“预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