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不等黄公公开口,只听见耳边传来体撞击在墙壁之上的声音。
段承轩扼住门口护卫的脖子几乎是将人砸在墙壁之上,背后的宫太监纷纷后退了一步,却看见段承轩目一凛:“派人来将此地里里外外清扫一遍,若还有一粒尘埃,本王便要你们一条命。”
收回手,意识不清的护卫咚一声的砸在地上,四周的护卫一言不发。
数年收敛,他们几乎已忘记了靖王是一个如何跋扈暴戾的王爷。
踏其间,云绾的声音依旧轻轻的飘耳中:“烟儿不在,你这子倒是又回去了。”
急匆匆的上前几步,拉开帷幔正看见其间清清亮亮,只是稍微窄小的房间里放了三张床榻显得有些拥挤,梓铭和柳儿见到他时倒是恭敬的行礼,云绾只是拍了拍边的床沿,看着他双目发红的模样,忍俊不:“不过是被囚于此罢了,更何况烟儿已然已跑了才是。”
“娘。”段承轩还是低低的唤了一声:“烟儿明明知晓真相,却还是让我相信兄长,此时我连您都救不出去。”
“烟儿的子倒是同我年轻时有几分相似,不过是你没的子罢了。”云绾不着痕迹的挪了挪脸上的面纱,直到看见段承轩落座于自己侧,他不过才三十左右的年纪,即使坐下来也要比这近五十的子要高上许多。
叹了一声岁月磨人,只是长叹一声,将之前发生之事一一告知,而段承轩也将顾茗烟的那封信给拿了出来,并开口道:“我不知晓为何离开。”
云绾看着段承轩就像是个失去了心爱之的小孩子一般,心里一,指尖不自觉的拂过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沉声道:“许是同我当年离开的理由别无二致。”
段承轩盯着云绾,似是不解。
“凰胆之毒,沉淀许久,解开之时,面容尽毁,更何况此时中之毒不仅如此,命悬一线,又何须惨死于你眼前?”云绾语气里满是难过,眼里闪烁些晶莹。
“我不在意的面容如何。”
“可在意死在你的眼前,不然按照烟儿的子,又会如此在关键之时为你诞下子嗣?”云绾低声长叹:“只愿一人奋力相搏,却也舍不得来日你孤一人,再没个人看着你。”
段承轩呼吸一窒,收了拳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可我只想让好好的,为何就不能多多依赖于我些,若是我早知晓皇兄……”
“虽不善言辞,我却也知晓亲人二字于有多重。段琮是你亲兄长,那些皇子都是你的侄子,又怎会让你在和段琮之间选上一个?”云绾目凛冽的看着:“烟儿应当是希你解决了手头之事,再去寻。”
段承轩沉默不语,烦躁不堪的将指骨出声响来。
一直如此独来独往,不过是无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