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您也是如此教导于他,大局为上,为皇家开枝散叶,做好一位皇帝,却不要求他做好一名父亲,为一个如同他父亲一般识大体的皇帝。”顾茗烟不疑有他的继续开口,即使两把长刀正稳稳的左右扣住的脖子,细微的刺痛带着些许珠滚落下来的声音砸在心间。
太后形颤抖的开了口,抵着扶手起:“退下……”
那些护卫们只好收敛起手里的刀刃,而太后则以纠结痛苦的神着,目细细的描摹过体的每一寸,声音稍稍拔高了许多,不再因被囚困于此而小心翼翼:“连你这般的子都可以做到大局为重,你甚至为了他们的兄弟之退出……”
“我从未真正做到过以大局为重,我所做的一切只因那些是我想做的事。”顾茗烟解开了上的黑袍,其下黑裳早已无法遮挡住那些蔓延至脖颈的痕迹,殷红且被布料所抹开的殷红也挡不住。
如同无数枯骨堆积而青紫黑的痕迹,蜿蜒在那本该雪白无暇的肤上。
贤妃惊着后退了两步,顾茗烟则在太后的目里上前了一步:“我不想让他看见这些,所以才离开。”
“而我今日来到此,只希您能告诉我当年之事,我愿为段承轩以及他的侄子们出谋划策。”顾茗烟在太后惊异的目里走上前一步,膝盖完全,半跪在地上,目坚毅。
太后跌坐在主座之上,像是褪去了全的力气一般:“云栖当年比不得你这般咄咄人。”
“可见是个温婉子,我曾在族谱上瞥见此生所为,皆是善事,且在当年离世之时,曾怀有孕。”顾茗烟从怀中掏出一份古老的卷轴,将其摊开来:“您甚至将这证据就放在黑水镇,杜大娘将其给了我,并且,您没有将其彻底销毁,这是不是就是最后的转机。”
“你……”太后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黑水镇的人为何……”
“再知道您和皇上终于放弃们之后,们百年和盘托出,并告诉我,您让们好好保存此。”顾茗烟将手中的卷轴重新收拢,复而多看了贤妃几眼,复而开口:“若是您将此事说出去,段承钰也会遭此牵连,他会遭到您之前所的袭击。”
“你怎么知道……”
“皇上立了一个危险之人做了新后,想必是有意庇护,而伤害您的凶手迟迟未曾找到,您便从未怀疑为何要将您和太后囚困于白马寺,并且让宗平王留在天炎城吗?”顾茗烟冷笑一声,贤妃的脸眼可见的惨白下去。
顾茗烟则是目凛然的看着太后:“段烽想要毁掉段氏皇族,当今皇帝又如何不想?朝堂之上青黄不接,数年来寒门同贵胄始终难以共通,更别提任何一个皇子都可发起乱,他始终一位皇子都并未斩杀,不就是想看着这沧澜大乱吗?”
“哀家……说便是。”太后呼出一口浊气,像是苍老了数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