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长久的惩罚和温几乎让苏玉婉无意识的跳陷阱。
如果是以前,苏玉婉会大着顾茗烟的名字,并将所有的罪责都加在的上,可今时今日,苏玉婉只是面目凄凉的站在顾茗烟的面前,抱着手臂开口:“只要你不把我给慕青,我可以做任何的事……”
“这是你们之间的事。”顾茗烟淡漠的起离开,并警告:“别让我知道你下次逃跑。”
苏玉婉头如捣蒜般的点头,两次逃跑的结果都只能给带来恐惧。
顾茗烟重新开了一间房间,临睡之前细细想过自己要去往何。
信鸽飞跃过山峦,迎着阳,于叶间稍事停顿,旋即带着细小的竹筒飞过高高的城墙,俯视着天炎城之中的车水马龙,最后稳稳的停留在带着铃铛二层小竹的窗边,脑袋歪了歪。
一直流连于此地的段承瑞接了信件,细细读过,眉头蹙:“月清何在?”
“月清还未归来,应当还在……”封瓷的话还未说完。
门口的封月已恭敬的跪在了段承轩的面前,脸惨白:“月清早已归来,并告知于我,那位殿下于五日之前便离开了天炎城……”
段承瑞瞳孔微微收,拍案而起的踏出小竹。
一绛紫衫的月清正跪在竹面前,一双眼里不带半分愧疚,清亮的盯着段承瑞,两只手里还托着一把足以直接砍掉脑袋的长刀,脸上甚至带着几分笑意,稍稍歪着脑袋看向段承瑞:“我已然在外游五日,时局已定,我断不能让您为了区区一个子以犯险。”
“你可还记得本皇子的嘱托!你将放走五日,难道不知如今的境……”
“是您还不知晓自己的境!皇上如今的意图太过明显,朝廷之上的朝臣尽数倒戈向靖王,六皇子本该被放出,此时却被足,您一旦去追了那个人,只怕是要重新回到大理寺的天牢之中!”月清鼓足了勇气对着段承轩大吼起来,目凛然:“您比任何人都知晓自己的境,而我相信,那位殿下也断然不会希您断了那些为您心铺设的道路!”
段承瑞的脚步停在了月清的面前,眼神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