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留不住要走的人。”顾茗烟索悠悠站起来,同那厨房大娘了一声:“大娘,将我那份分给丫头们吃吧,下次我再来吃你做的面。”
说罢,不急不缓的迈开步子往外走,神淡然似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段承轩头疼的跟上:“我不会同其他人婚的。”
“先将青则的木雕给我。”顾茗烟转过来,对他出手来。
“你倒是一点儿都不在乎我。”段承轩还是将一块木雕塞进了的手里,顺势将的手拢住:“我还是用行动证明吧。”
顾茗烟任由他带着自己往前走,另一只手则把玩着手里的木雕,等被放上软榻还被摁住肩膀的时候,才愣神开口:“你做什么?”
“等会儿大夫就来了。”段承轩似笑非笑的将固定在软榻上,其中一只手摁着的。
顾茗烟挣扎了两下无果,只好妥协:“我又不会跑。”
“动手动脚的机会可不多。”段承轩的手了瘦弱的肩膀,却没引来顾茗烟的不满,后者不过是瞪了他一眼便随他去了。
等到徐有为进来时,段承轩只是轻咳着坐到一旁,见徐有为把脉之后的脸愈发难看,段承轩的脸也跟着沉了许多。
顾茗烟收了手,软绵绵的靠在软榻的一侧。
徐有为沉思良久,问道:“你这子本没办法打理,照理说你这气若游丝还染了风寒,在这雨天气怕是连床都下不来,可这……”
“这是因为其中有几味药材出了些问题,这脉不准的。”顾茗烟无奈的了额角,倒是同徐有为讨论起该服用些什么药材来,段承轩听得认真,等到徐有为敲定了一张药方,段承轩才开口:“那这些日子是不是最好别下床。”
“不好说,看自己能不能忍……”
“我自己就是大夫,自然知道分寸。”顾茗烟急慌慌的打断了徐有为的话,从软榻上爬下来,见窗外已然黑了大半:“我去找鬼魅……”
“今晚便宿在府里。”段承轩一把将抱起来,让侍从将徐有为的药方拿去。
“你有了其他人还想留我?”顾茗烟拽住他的襟。
“生了病还想下床?”段承轩将人了,一双剑眸里满是怒火:“刚才,徐有为说你忍了什么?”
顾茗烟了脖子,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