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倒了一杯温水,齐总算能心平气和的同坐下来聊天:“你是故意让他们离开的。”
“有些不过气罢了。”顾茗烟耷拉着肩膀,灰白的眼睛眨了眨:“他们算来都是场上的人,但你却不是,所以我更信任你些。”
“你想让我帮你做些什么?”齐担忧的看着,知道这几日待在鬼魅和段承轩的边怕都是勉强着,心里还是有些不信任。
“我想问问,他们说的那些事,究竟是不是真的,还有我以前究竟发生过什么?”顾茗烟认真的握住的手:“我相信你不会骗我的。”
直觉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也许段承轩对于一些事会难以启齿,而鬼魅会对当年的计策而选择回避,但齐永远只是个旁观者,想了想,趁着几人未归时,将当年的事一一道来。
靖王府中。
段承轩把玩着手里的玉簪,听着山开口道:“这玉簪是当年那位匠人赠给顾诚母亲的件,可此并未给顾诚,而是直接落到了云栖的手上。”
眉峰堆起,段承轩的手微微一顿:“顾诚的母亲是做什么的?”
“他的母亲不过是个绣娘,背后的娘家是当初西南边有名的富户,后来落败,在顾诚为丞相前便早早离世,但当年染重疾时,有一云氏后人曾为他诊病,想必是这时转送到云氏手中,后来落云栖的手中。”山将手中的册子阖上。
“那皇宫里可察觉到有任何的不对?”段承轩了眉心问道。
“并未察觉到任何不对,也未曾找到玉芝姐姐的下落。”山无奈的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又道:“不过王爷猜的没错,当年按照时间推算,玉芝的姐姐若是真的出现在丞相府里,后来又消失,那时候皇宫里破例收了一批宫宫,虽然只收了二十几个,但记录在册的却只有十八人,了几个。”
“如此说来,当年宫的不仅只有玉芝的姐姐?”段承轩眉头皱的更深。
“的确,而且乱葬岗里埋葬了不人,我派人去细细调查,竟然有几人都是从那渔村里送来,另外的大部分都是从牢狱里出来的犯人。”山继续开口道,且将暂时能找到的几人名册递到段承轩的手里。
看着册子上的名号,段承轩沉下一张脸来:“为何你当初调查顾茗烟当年旧事,真的无人知晓玉芝姐姐曾在府中过?”
“属下找了许多当年丞相府的旧人,也并未听到只字片语,这玉芝姐姐肯定是有些什么本事。”
若是玉芝姐姐在当年的丞相府也可以来去自如,那又为何能被囚消失,或者是被人悄无声息的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