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银翘的事……”
“银翘怎么了?”顾茗烟赶拽住了段承轩的领,声音不免也微微拔高了些。
段承轩安抚的拍了拍的手背,低声道:“之前一直没来及告诉你,银翘如今怀孕,所以不能从尔丹长途跋涉的来见你,若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让人去讨封信来……”
“你怎么不早说?是同谁婚了?”顾茗烟顿时笑逐开,松开了段承轩的领后拍了拍上的被褥,低声道:“你该早些告诉我的,我就能给写信了。”
“你现在的字可丑了。”段承轩皱着眉头,如今的银翘可不是那个单纯的丫头了,到时候看出来什么吵闹着要过来,只怕是齐林要跟他拼命。
顾茗烟就像是被雷击中了般愣在原地,肩膀也跟着耷拉下来,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苦笑:“也对,要是被看出些什么就糟了。”
“你不怕我是骗你的?”段承轩下意识的问。
“你骗我?”顾茗烟当即睁大了眼睛看他,警惕的往后挪了挪。
“没有骗你,我只是怕你……”
“既然如此,你便帮我写一封信给吧,就说我一切都好,问想给孩子起什么名字,对了,我认识丈夫吗?”顾茗烟拉住他的袖子,认真的看着他:“你可别骗我,我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段承轩点点头,惊愕于竟然不怀疑自己,细细的将当年银翘和齐林的事都一一告知,还强调了当年的小恶霸如今已改邪归正,而且对银翘很好。
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下午,顾茗烟按捺着疼痛听完,反而松了一口气:“如此便好。”
段承轩将水囊递过来:“再吃些东西?”
乖乖接过水囊喝了口水,顾茗烟又从旁边的包袱里掏了两张干饼来吃,段承轩挑眉:“这两张干饼哪里来的?”
“我昨晚让山帮我买的。”
“饯果铺。”段承轩将一包零放到的手边。
顾茗烟眨了眨眼睛,摇头:“暂时不能吃零。”
段承轩便将零放到一旁,见吃完第二张干饼后便吃了药重新躺下,只给掖了掖背角,无奈的了额角——是不是有什么事都坦诚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