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坐在一旁给自己添了杯茶水,吩咐边的丫鬟:“去取些吃食来。”
“是。”丫鬟匆匆离去。
张良山则也跟着开口:“你说的焱焱草我在途中倒也听说过,手中尚有些。”
“那你去土地庙里拜了焱焱没?”顾茗烟问。
张良山摇摇头:“你也相信这鬼神之说。”
“我没拜,所以被蛇咬了。”顾茗烟将自己的手抬起来,给他看那上面的两个伤疤,又道:“不过我也把他弄了蛇酒。”
张良山惊骇,齐端着杯子的手也微微一顿。
顾茗烟丝毫未发现两人脸上的神,自顾自的开口道:“我风寒好了之后都是手脚冰凉,还想着附近有没有虎骨酒卖,但如今想来,好像蛇酒也不错。”
张良山头疼的抚了抚额角:“别考虑这些酒了,一步一步的来。”
“若是一步达,为何还得一步一步来?”顾茗烟歪了歪脑袋,一脑将在府中闲来无事时写下的方子都放到桌上拿了镇纸压好,道:“有些方子配虎骨酒倒是不错,这样雨天气就不会疼了。”
从里面挑了几张拿出来,张良山不解:“这是烟雨阁的方吧。”
“改良后的,不过还没试过,冬日用了皮肤会发干。”顾茗烟了脑袋,将里面的药方出来细细了两下,愣在原地:“我好像拿错了,这一叠都是烟雨阁的方子。”
齐赶上前将这些方子一把夺过来:“你还带错了什么?”
了下,顾茗烟细细想来:“我没带裳。”
“山没帮你准备……”张良山还没说完就反应过来,只怕是段承轩也不会让山这个男人去帮整理服,齐则是沉着脸:“你边的丫鬟呢?”
“我在马车上睡了一夜,们也找不到我。”顾茗烟尴尬的了鼻尖,轻轻的往桌沿靠了靠:“附近总归是有服卖的吧。”
“便宜的裳自然是有。”齐想了想,吩咐那丫鬟去远的镇子上买些料子好的裳来,毕竟眼前的人尔丹皇帝的人,又是靖王的心上人,穿个布麻回来,还不得给靖王教训死。
顾茗烟则是放下心来,一心埋在药材里。
张良山则在一旁同齐开了口:“边要是没个人看着,这日子还不知怎么过。”
“你且看着,我有些事出去一趟。”齐无奈起。
“去哪儿?”顾茗烟问。
“季淑不愿被诊脉,我这个宗平王妃去看看是礼数。”齐眼底划过一丝,只可惜顾茗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