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可没法儿将你一人独自留在这里。
没有将心里话说出来,段承轩的眼底早已浸染上冰霜,指尖的动作却比谁都还要温几分,在顾茗烟正犹豫时,鼻腔里已钻了微甜的味道,愣神片刻后,在段承轩的颈间轻嗅。
“你伤了?”
“是你上染了。”段承轩如此说着,提着的领将从发痒的颈间拉走了些,抬手为抹去脸上的渍,又将那细布小心的取下来,嘱咐道:“在这里等我,不要睁眼。”
“你去哪儿?”顾茗烟拽住他的袖口。
“给你换药。”段承轩半跪在地上将自己的腰牌递到的手里:“若是有人来,他们会带你去后山僧侣住的屋子,招呼已然打好了。”
顾茗烟将腰牌放怀里,认真点点头。
而在段承轩起之时,有什么东西落在干草里,顾茗烟佯装不知的抬手到那干草,过了一会儿才将那干草拿起来,温热的体顺着干草落在的指尖。
带着些微甜的味道。
眉头皱的将这染的干草扔到一旁,默不作声的抱着蜷在角落里。
这样反而让更加担心了。
门外的段承轩将手臂上的料狠狠撕开,一旁的山看着手臂上那被炸的皮开绽的一块,倒吸了一口凉气后才让人来为他理。
双目发红,段承轩直接将布料咬在里,任由清水从伤口上过,刺痛和瘙痒刺脑海里隐隐作痛,他却只将手里的细布递给一旁的山,额头满是汗水的摇摇头。
山攥了手里的细布,点头:“属下不会将此事告诉小姐的。”
“火雷弹上加了些毒,只怕是要祛除上层的腐……”一旁的下属小声开口。
段承轩坐在凳子上,将里的布条取下:“快些。”
“属下会让丫鬟去给小姐换药。”说完这句后,他便匆匆离开,背后的屋子里只剩下闷哼声。
穿过厚重的雨幕,前院早已是一片混乱。
而顾茗烟则是任由背后的丫鬟为重新将上了药的细布,边问:“山在哪儿?”
“属下在。”山踏柴房。
“他了什么伤?重不重?”顾茗烟从服下将染的干草离出来,其上的迹都已干涸,变了深褐。
“被火雷弹所伤,其上带了些毒……”
“你把这两盒药拿去,腐剔除,解毒的药你将这三瓶带过去给他们看看,能附在火雷弹上的毒不多,却烈。”顾茗烟几乎是从薄薄的里里掏出这么些瓶瓶罐罐,又道:“我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看着手里的药盒药瓶,山低声开口:“多谢小姐。”
顾茗烟只是扬扬手,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