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更热的。”顾茗烟笑着将搭在他的上,以自己的方式将段承轩完全锢在自己的怀里,鼻尖蹭了蹭他的肩膀,嗅着那点儿微乎其微的火药味道,心脏一一的疼,面上却低声道:“你真的没有伤吗?”
“怎么这么问?”段承轩手里还着的一缕青丝,后脑靠上枕头时,那点儿疲惫和睡意都跟着涌了上来。
“那你刚才为什么急匆匆的要走,是要避开我吗?”顾茗烟低声开口,也不能保证段承轩看不见的小动作,但那只手里的瓶盖已落在手心里,微微苦涩的味道从其间弥漫开来。
段承轩上敷衍着顾茗烟,脑袋却昏昏沉沉。
不过说上几句话便没了声音,顾茗烟抬手疼惜的抚过段承轩微凉的面颊,撑着床板爬起来,直接将那玉瓶放到段承轩的脸侧,着脚踩出去,险些被门槛绊了一跤,山惊愕不小的扶住:“小姐您……”
“你在门口就好办了。”顾茗烟赶直起来,复而拽住山的手:“他体的毒还未彻底清除,你带我回之前的厢房,我的包袱里还有点儿药材。”
“您得将鞋穿上。”
“别管鞋了,他练过武,这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醒了。”顾茗烟急躁的跺了跺脚。
一旁的护卫们纷纷惊愕于的大胆,只有山面微沉的将背起来,悄无声息的从破开的口里回到厢房,腥味充斥着鼻腔,顾茗烟却趴在山的背上将柜子里的药材拿出来,一拍他肩膀:“把这两个给齐,让齐的丫鬟去煮,加上之前你们配的方子就好。”
山犹豫片刻:“不能将您独自留在此地。”
“没让你把我扔在这里,你得把我扔到段承钰那边去,他要是不好好办事的话,等会段承轩起来又不好好休息了。”顾茗烟慌张的打了一下山的后脑勺,山先是微微一愣,旋即只好让人将带到了段承钰的屋子里。
段承钰推开门时,看着顾茗烟只穿着一布裳盘坐在床榻上,停在门口咳嗽了几声,对背后的几个下属道:“你们去季小姐和东方小姐那儿守着,再调两个武功较好的去看着顾小姐。”
背后的属下匆匆离开,段承钰才惊慌的关上门:“你怎么过来了?”
“我来替岗。”顾茗烟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