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什么?”段承钰问。
“不知道的,但这件事看起来是必须瞒着段承轩。”顾茗烟摇摇头,一时也想不出个苗头来,索甩甩头:“罢了,再细细想来这些事亦是无用,你先说说这寺庙的如今的况。”
“什么况?”
“大约有几日的口粮,以及山路坍塌到什么况,后山的路是否被阻拦,最后就是这场雨大概会下到什么时候。”顾茗烟掰着手指头细细数来,最后才恍然想起:“对了,还有怀有孕的季淑如何,再派人去看着东方萱儿和那个冒牌货,这件事和们俩也许也有关系。”
段承钰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一拍脑袋:“你倒是提醒我了。”
“怎么?”顾茗烟问。
“刚才侍从说皇叔的药材可能有些不够……”
“够的,我带了不治烧伤的药。本来是之前给莫三准备的,都放在马车后面。”顾茗烟反倒是松了一口气,也不知这是件好事还是坏事。
说到这里,段承钰已大概知道该怎么去做,见还着脚,只吩咐一旁的若离:“你先将送到后院去,切勿让皇叔发现。”
“等等,他不想让我知道他伤的事,就当我没来过。”顾茗烟双手合十做了个请求的姿势,若离则小心翼翼的避开上的一些位置,以免被杀人灭口。
段承钰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两人的动作,只摆摆手:“我知道了,反倒是你别真的被皇叔给置了。”
顾茗烟重新回到屋时,只来得及将那些迷香和药枕都给换下来,山帮将东西藏到马车上,则小心的保持着方才的动作躺下来。
即使如此,了伤的段承轩依旧直到傍晚才悠悠转醒,本该粘腻在上的顾茗烟此时已然抱着被褥蜷到角落里,他正爬起来,准备在顾茗烟不知道的时候清理伤口并且换药,却看见床榻上一些黑灰的尘埃。
微微蹙眉,段承轩探了子,轻轻嗅了一把的发丝。
有些火药的味道,微微愣神时,他抬手了额角,也不知这眩晕是因为伤口还是因为其他的外,沉默良久,他还是重新躺下,避开伤口后贴上顾茗烟的脊背,甚至还能嗅到些脂味道,同齐上的有些相似。
“醒了?”顾茗烟一动不动的开口。
“睡得很沉,你呢?”段承轩扬了扬角,埋进的颈窝里。
顾茗烟心底咯噔一声,挠了挠面颊:“我饿了。”
“我去拿饭。”
“让山去就好了。”顾茗烟赶回抱住他,没法儿看见段承轩那副了然于心的神,依旧咬咬牙开口:“你就在这里陪我,好不好?”
“好。”段承轩将下磕在的头上,指尖将发丝间的尘埃也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