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看着上明显大上一圈的裳,眼皮子都跟着跳起来,放下手里的笔墨纸砚,问道:“你这裳……”
“他的,说我的布麻不暖和。”顾茗烟着椅子的扶手落座,了发红的鼻尖:“只怕是他觉得我穿着布麻硌着他了。”
也许靖王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齐更加不想去看那明显是被手拉开的领,不雅的翻了个白眼:“所以你急匆匆的到我这儿来做什么?”
“今晚我和你在一起,正好我有些事想问问。”顾茗烟手去杯子。
边的丫鬟赶给倒了一杯水,顾茗烟低低的道谢了一声后才开口道:“段承轩什么事儿都不让我,但我还是想研究研究之前的,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
“现在被困在山上,你还有心思研究这些?”齐的眉头都跟着扬了起来。
“我也闲不住,总不能日日跟他在房里扯皮子,得把事解决了才对。”顾茗烟的指尖从桌案上划过,压低了声音开口:“我记得莫三曾留下了些,你知道在哪儿吗?”
“靖王说不让你沾染此事。”齐冷声开口。
“你不是我的好友吗?”
“那我就得看着你双目失明的况下去蹚浑水?”齐啪的一声将镇纸砸在桌案上,怒声呵斥道:“张良山临走时说让你多睡觉,好好养眼睛,去躺着!”
顾茗烟吓得肩膀一,乖乖的被一旁的两个丫鬟半拖半拽的给拉到床榻上睡下,齐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副小媳妇的样子,却是挑了挑眉头。
按照靖王的子,能让顾茗烟过来,只怕是要去找段承钰兴师问罪了。
可不会去帮忙,谁让段承钰连自己都不坦白的。
顾茗烟靠在床榻里侧抱着被褥,没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过去,齐吩咐着人将香炉拿出去,自己慢悠悠的吩咐一旁的丫鬟:“去给宗平王带句话,就说今晚我就宿在这里守着顾茗烟了。”
“是。”小丫鬟笑着点点头,将食盒放下后便急匆匆的离开。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闷响,小丫鬟赶推开门探了脑袋进去,正看见宗平王跌坐在地上,而靖王站在一旁,面沉,吓得赶关上门扉。
段承轩沉着脸:“你以为你们想到的事,本王就想不到吗?”
“那皇叔你还摔我!”段承钰委屈不已,他为了能让皇叔和顾茗烟休息几日,昨夜几乎都没有合过眼。
“烟儿是你皇叔,还是本王是你皇叔?”段承轩冷眼而视,手臂上的伤口隐隐作疼。
“比较聪明。”
“在养病,有什么事告诉本王。”段承轩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问:“后山的路究竟如何?”
“能通,不过派去的人回来说山下还有人围堵,还是小心行事。”段承钰愤愤不平的拍去上的灰尘,看他:“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