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银杏,男孩儿萧骁,瞧着那男孩儿也是个练武的材料,说不定同青则也合得来。”顾茗烟如此说着,觉到段承轩稍稍靠近了自己些,两人的脚几乎都纠缠在一起,可始终没有让开一步。
跟在后的张良山看着两人,更像是在看一对恩爱已久的夫妻。
段承轩已然准备直接派人大刀阔斧的将这宅院好好改造,丝毫不惧此事再被皇上知晓,而顾茗烟早已忘记道之事,聊起那两个孩子的事,为他们的体担忧不已。
“咳咳,你们谁还记得道的事吗?”张良山稍稍拔高了些声音,站在原地抱着手臂,目直勾勾的盯着回过头来的顾茗烟。
难得因为谈说爱而忘记了正事,顾茗烟赶一拍脑袋:“你不说我都忘了,现在不好下去,等明日派来些人再下去吧。”
“为何?你就不怕其中有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被拿走吗?”
“有何怕的,当年顾诚金蝉脱壳,断不会留下什么有用的,能留下来的只怕是些不眼的东西,我们总归是只能从残次品里找到关键件。”顾茗烟反倒是轻轻的笑了起来:“更何况,雁江使臣如果真的怪沧澜窝藏顾诚,自然是要到这旧址来一趟。”
“你便不怕他们说你是玉清。”张良山惊愕。
“玉清死了,顾诚被窝藏了,雁江才有制高点谈条件,这么大好的机会,他们可不会白白浪费。”顾茗烟扬了扬角,猝不及防的被脚下的台阶绊了一跤。
段承轩手扶着的腰侧,将手臂离出来护着:“好好走路。”
“凶什么凶。”顾茗烟瘪瘪,抬手摁了摁眼睛:“这该死的眼睛怎么都不肯好。”
“别。”段承轩又将的手给拉扯下来,怒目而视:“自己是大夫都不好好照顾自己,如今看不见也是活该。”
顾茗烟气极,索不同他说话。
方才恩恩爱爱的人转眼间就开始互相埋怨,张良山决定下一次还是让鬼魅和莫三来跟着。
不过临走时,他还是多看了一眼这应有尽有的宅院,那侧屋上的孩子木雕挂了一串,如今还在风中摇曳不定。
当年的顾诚,对这个养又是否真的揣了几分真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