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鬼魅所说的可疑之人是怎么回事?”
顾茗烟正拨弄着方才被段承轩拿出来的那些裳首饰,也分辨不出其真假,但看了许久,倒是能确定这些裳的时间都不同,看起来也不像是一脑直接放进去的。
段承轩看着那些东西,倒是想起了段烽的母亲。
当年的顾诚,只怕是年年都为段烽的生母准备这些,乃至于今日他还为了仇人和爱人的儿子而妄图篡位,就连自己的亲子也丝毫不顾。
可看了一眼顾茗烟,还并未想起顾诚和段烽之间的事。
“兴许是顾诚当年心爱之人的件,藏于此安全。”段承轩弯下子将拉起来。
呆呆的被段承轩从蹲着的状态给拉起来,顾茗烟疑的看了他一眼:“顾诚有其心上人?”
“是,但如今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段承轩了的手臂,却只能到邦邦的骨头,眉峰堆起:“先去吃东西。”
“今日再多吃一块糕点?”顾茗烟赶拉住了段承轩的手臂。
本来应当是每日都吃的,不过前几日段承轩看见带着两个小孩子吃糕点不停,这才下了命令,日日糕点至多三块,两个孩子的糕点只有一块。
“多喝一碗汤。”段承轩将手臂稍放下些许,让顾茗烟能拿着舒服些。
“可疑之人的事你还没说。”顾茗烟拉着他的手臂往外走。
旁屋的水此时已被张良山的药水所覆盖,发出子怪味来,几个丫鬟和小厮正忙着将府中被落叶或是些其他件堵住的小都给凿开,免得院落里积水。
门口的山则是迎上来:“小姐,那可疑之人是属下。”
“怎么一回事?”顾茗烟不解。
“鬼魅是虚报的,以此来告诫真正藏于黑暗里的眼线。”段承轩草草解释了一番,他和山对此都是心领神会,可顾茗烟应当是甚涉足暗中的一些事务,才会不清楚这只是个障眼法。
话到这里,顾茗烟明白大半便也不再继续询问。
“那水何时才能彻底解决?”段承轩问。
“最一日,可这时下雨,这些水难干,只怕得用上两三日的景,正好这几日我得试试焱焱草的药。”顾茗烟每每一提到这草,便总下意识的到手背上那被蛇咬了一口的地方。
这整片天下之上,怪力乱神之事却也不。
临到用膳之时,段承轩将天火一事尽数告知,顾茗烟听得认真,末了却也对此深表怀疑:“我之前本来是完全不信,只以为这是虚妄之言,但如今却有些相信了。”
这些水总不可能凭空消失。
“我也觉得此事蹊跷,莫一已然派人去查,这些日子我只怕也要避嫌而得过来。”段承轩说到这里,当即横了一眼,眼里带着几分警告:“这些日子你且跟着山,不要再冒险。”
“知道了,婆婆妈妈。”顾茗烟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觉这些话听的都快长出茧子来。
山忍俊不,倒是从未听说过有人这般形容过靖王。
已然嘱咐,段承轩好歹许放心,待到酒足饭饱之后,门外的小厮便匆忙赶来:“王爷,靖王府派人传话来,说是东方小姐要自尽,东方大人带着人已然登门拜访了。”
“瞧瞧这烂桃花。”顾茗烟似笑非笑的调侃了一句。
“今日只许吃三块糕点。”段承轩面沉,这些人当真是大胆。
“真是个小心眼。”顾茗烟醋溜溜的说了一句,只等到脑袋上被附上温热的大手,男人稍稍用了些力道将脑后的玉簪摘了下来,瞧着那长长的青丝缓缓垂下,落在的颈间耳边,看着那灰白的眼抬起来看他。
“等本王回来,亲自为你戴上。”段承轩将那玉簪放在手心中把玩,这些日子,总归是得有个念想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