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店里兴许有些人并不知晓此事,说不定在半途自己就发现了这类事,如此一来,只要看谁家送的晚,再让人细细的去后院查看即可。”齐又补充了一句。
顾茗烟细细想来,若是如此细细筛选下去,倒是能省去不人力力。
只是这一千银针似是太,只好看向张良山:“你得给我打个下手,这毒放的不多,银针准备时只怕还得多加两味草药。”
“那天火之事……还有你的梦?”张良山皱眉。
“只是区区一个梦,难不那是我和段承轩的前世吗?”顾茗烟忍俊不,转清洗了双手后走向了饭桌前,落座:“大概只能说我巧遇到了这件事,但提出关键点的是你,良山。”
齐听得一头雾水,而张良山则是眉峰堆起:“他爱民如子,怎会如此疯狂?”
“他真正伤害的只有两个地方的人。”顾茗烟拿起了手边的碗筷,夹了一块红烧放里,边道:“天炎城和落水关,再无其他。”
“如此说来,他是目标明确,可天炎城是当年铸就云栖死的罪魁祸首,可落水关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齐接了话,也走到桌案前,等着丫鬟给也添置一副碗筷。
“落水关便是所指名的福地,若是想证他是否想在各个福地送上‘药引’,还可以派人去天山一探究竟。”顾茗烟说到这里,看向了那边的山:“这件事还是同段承轩说上一句。”
山躬:“属下这就派人前去。”
饭桌前的顾茗烟如释重负的点了点头,继而抬手了眼角:“而且这焱焱草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弄得我的眼睛都有些疼。”
“我看看。”张良山走上前来,乖乖的将碗筷放下。
若非是自己看不清自己的眼睛,也不必让张良山帮自己看着了。
张良山则看见里面的那些白丝线都彻底的消失,可那桃花眼似乎又大了几分,琥珀的眼睛更是明了些,瞳仁的却更浓:“你的眼睛之前变过吗?”
“我怎么知道?我可看不见。”顾茗烟被问的莫名其妙。
“觉变了。”齐也不解的看着,另一只手则抚上的额头:“若非是我当初和你相识,今日定然你一声怪胎,你这桃花眼怎么看着越来越妖了,整个人看起来也好看了些。”
“我长的更好看了,你们竟然还有意见了?”顾茗烟被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