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轩无奈的拽了拽:“要不是你将那群老鼠吓过去……”
“不同你讲了,还是注意着今日的正事吧。”顾茗烟不雅的白了他一眼,昨夜的一切本就是个意外,挣开了他的怀抱慢悠悠的朝着外面走去,耳边多了些细碎的雨声,也渐渐的松了一口气:“也不知今日是不是鸿门宴。”
“就算是鸿门宴,自当也是要去闯上一闯的。”段承轩同肩并肩的走着,毫不避讳的打量着裳下姣好的材,比起那些足不出户的深闺小姐,的力气更大些、力也旺盛些,偏的这板要单薄许多。
被看的浑不自在,顾茗烟忍不住道:“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我在想,若这次当真是鸿门宴,我只怕是要抱憾终了。”段承轩将重新拽回到正轨,直接将的一只手摁在自己的手臂上,轻轻一拍。
顾茗烟只好不再挣脱,问:“怎么就抱憾终了,鸿门宴也不一定非得谁去死吧。”
“你这板没半点儿,本王死也不甘心了……”
“不体统。”顾茗烟抬手捂住他的,脸都跟着红了一半,每每说起此事,总会想到段承轩这几日对自己动手动脚的模样。
被堵住的段承轩只是拍了拍的手背,低声道:“快些走吧,不然该迟了。”
顾茗烟只好松了手,的跟着段承轩上了马车。
踏皇宫之中,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繁杂,顾茗烟听着耳边的公公喋喋不休,如今顶着张同当年靖王妃一模一样的脸蛋进来却也无人认出,唯有来到宫殿之中,落座与宴席之上时,才看见被困于靖王府的东方氏。
东方家的人看起来就像是无事发生,连带着季家的人也被邀请到一旁落座。
顾茗烟端坐于桌案前,同对面坐着的段承轩目错开,手腕上的银环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阵清响,还未开口,边季淑的父亲已然发了话:“不过是顶着一张靖王妃的皮子,也敢在天子脚下惹事了吗?”
眉头一扬,一时分不清这里的人究竟是针对自己,亦或是给段承轩下套,不过稍稍抬了下,想着同段承轩之前做下的决定,角上挑:“你又怎知我并非是死而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