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几天不见,倒是学会摆架子了。”
敖母本来是打算来这里找白以云兴师问罪的,可没想到过了这么长的时间才见到白以云,敖母此刻的面中早就已有了深深的不满。
“伯母这是说的哪里的话?”
白以云微微的勾了勾角,有些皮笑不笑的开口说着,毕竟再怎么说这里也是学校,们之间的事没必要闹得让学校里面的人全部都知道。
“敖夫人,你看这里这么多的学生他们还要上课,如果你们有什么事的话,可否到我的办公室里去说?”
这个学院的负责人肖老师自然也考虑到了这一点,看着周围围着那么多的人在看热闹的学生,不管怎么样多多的还是会影响到学校的学习。
所以如果有什么事能够私下里解决,那自然是两人暗地里的解决了比较好。
“好,如此那就麻烦了。”
敖母自然也看到了周围围着那么多的学生,只不过刚开始他的心中有些生气,一直都在想着要找到白以云,没有太过于注意罢了。
“行了行了别看了,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跟你们没有关系的事就不要好奇了。”
之后敖母和白以云就被缓缓的带到了空旷的办公室去,负责人肖老师在临走之前还特意的罪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警告了一番。
办公室里敖母和白以云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而办公室的外面全部都是敖母带过来的保镖在外面看守着,从远看去明显就像是一副闲杂人等勿近的架势。
看着那穿一黑的保镖气势汹汹的样子,恐怕从那里过的人也本就不敢多多的靠近一步。
而肖老师你自然知道他们之间有事要解决,毕竟也是关于个人私事的问题,就算他是老师也不便于在现场还是回避一下比较好。
“好了,现在这里已没有人了,白以云,你能好好的跟我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敖母看着周围十分安静的环境,不由得把今天看到的那张关于自己家里新闻的报纸,直接一把甩到了白以云的面前,面中也微微的看起来带着一丝的怒火。
似乎敖母对今天发生新闻的这件事非常的不满意,不管怎么样今天也要找白以云把车间事全部都给讲清楚了。
“伯母,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白以云微微的撇了一眼甩到自己面前的报纸,那上面特写的一张十分大的照片,真正是当天在咖啡馆里和敖母、敖墨舟三个人不停在争执的画面,而新闻里面的容写得更是不堪目。
白以云此刻真的是连看都不想看,正所谓清者自清本来就没有做过什么不可见人的事,自然也不会太过于心虚。
“不知道什么意思?白以云,你说的倒是轻巧,几年不见本事倒是长了不,你敢说这件事不是你搞出来的?”
敖母在听到白以云否认了之后不由得更加的生气,绝得白以云不但非常的可恶,而且做事还居然敢做不敢承认,想想敖母心中就更加的厌恶白以云。
“伯母,我尊重您是长辈,对你说话客客气气,那你也别觉得我白以云是好欺负的,没有做过的事就是没有做过,你这么说又是什么意思?”
白以云听到了敖母说的话之后也不由得微微皱着眉头,原来自己在敖母的心中一直都是这样的人。
白以云缓缓的把报纸拿了起来,微微的有些讽刺的笑了一声,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在把敖家人推出去的同时也连着自己一起到了风口浪尖上。
“哼,我以前还真是小看你了,不仅仅会些狐的手段来勾引我的儿子,现在居然还如此有心机的搞这些事,白以云,我今天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不管你做了多事,你永远都休想进我们敖家的门。”
敖母微微的撇着眼睛看了一眼白以云,觉得像白以云这样的人无非不过就是看上了他们家的钱罢了,可在这里不择手段的拿他们家里的人作文章,这是敖母最无法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