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肅聽言便立即退去了。
“看來咱們選的這畫舫也不安生啊,這一路怕是有趣了,咱們還下不去。”雲蘇城了自己的手臂,“只是不知道這布局針對的誰,咱們可是臨時決定坐的畫舫,應當不會是咱們。”
“太巧了。”雲風清道了三個字。
“是啊,太巧了,玉山,金巧兒,離國……”雲蘇城一一列舉,掰了掰手指,雲風清卻一把住,“無需擔心,船上,我們下不去,有些人也下不去。”
“這倒也是,咱們便靜觀其變咯。”雲蘇城聳肩。
金巧兒收拾完了之後,對着雲肅二人千恩萬謝,壯子大喇喇的擺手,“無需如此,咱們只是做了一件頗有義氣的事罷了。”
雲肅覺自己有些不忍直視,但看着人家小姑娘左一句謝,右一個禮,也便跟着壯子的話點了點頭,“姑娘無需放在心上,再怎麼說,我們也是兩個大老爺們。”
金巧兒在侍從的擁護下回到了新換的那間屋子,的手很不平靜,此刻握着茶杯的手還在抖。
“姑娘……”小翠喚了一聲。
“是他們。”金巧兒的聲音很肯定,甚至還帶着憤怒,只是這憤怒之中又多出了幾分恐懼。
“巧兒姐,你肯定?”小翠還有些懷疑。
“我肯定。”金巧兒一口飲盡了杯中茶水,仿若終於冷靜了下來。
“這艘畫舫被盯上了?”小翠驚疑不定,“月山姐的死還歷歷在目,難道還不夠嗎?他們一定要趕盡殺絕嘛!”
“他們從來都是如此。”金巧兒着杯子,越發用力,很快那杯子“啪”的一聲,竟碎裂開來。
“巧兒姐,他們還沒有肯定是你,否則送來的就不是蛇了。”小翠還算是冷靜。
“我知道。”
“所以,你一定得保持住自己的形象,千萬不能暴了。”小翠抓住那碎裂的杯子,過窗戶,扔了春江。
“我知道,可是我……如何能夠忍住,他們是要了月山姐命的啊,他們是仇人啊,在這春江之上,他們下不去,逃不了,這可是最好的報仇機會啊。”金巧兒很是激。
“巧兒姐,冷靜,一定要冷靜,咱們並不知道他們來了多人!”小翠一把抓住金巧兒的手,安的緒,“我看那兩個男人,似乎會些拳腳,巧兒姐,若是可以,我希你能把握住他們,關鍵時刻,或許能幫上大忙。”
“不行,咱們不能連累旁人。”
“巧兒姐。”
“別說了,我不會連累他們的。”金巧兒打斷了小翠的話 。
“哎。”小翠深深的嘆了口氣。
又行了一日,春江之上突然颳起了大風,緊接着便大雨傾盆。
“這都秋日了,怎的還下如此大的雨啊!”有人站在甲板上慨,赫然便是玉山。
“公子有所不知,這春江上,一秋,便會大雨傾盆,這雨一次冷過一次,也一次大過一次,乃是春江一景。”有常跑的商人回道。
“哦?竟然還有這等奇景?”
“大驚小怪。”不知道什麼時候肖雲路過了玉山的邊,他的語氣可並不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