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真的不能再真了。”船老大的眼神本就不與雲蘇城對上,他只是不停的搖頭。
“你可知道他們上所中之毒是因爲什麼?”
船老大搖頭,“我不知道。”
“你既不知道,那我便告訴你,這毒提取於蛇,卻生於黑煙火,人稱煙火蛇毒。”
“什麼?”船老大顯然是聽過的。
“看來你走南闖北的確實是知道不東西。”
“怎麼會?”船老大有些不敢相信。
“你覺得不會,那是因爲你以爲你的東西防護的很好,卻不知道早有人知曉,甚至利用了你。”雲蘇城直指中心。
“不可能。”船老大還是不相信。
“你信不信不是我要考慮的問題,現在我只想知道,這些人,你救是不救?”雲蘇城指了指已經都被挪到了一起的人。
船老大猶豫了,雲蘇城同樣也看出了他的遲疑。
“你好好考慮,就算我不出手,你這船上終究還會有一個人要出手的。”雲蘇城慢悠悠的朝外走。
走出的時候,外面圍了一圈人,“大夫,怎麼樣了?”他們倒是沒有什麼過激行爲,畢竟這一次昏迷的人比較,船老大給衆人的解釋也就是餘毒未清。
“問船老大吧!”雲蘇城將一系列問題都丟在了船老大的上。
“船老大,船老大,現在是什麼況啊?”雲蘇城聽到後的人沖了進去,將船老大團團圍住,你一言我一語的重複着同樣的問題。
可以想象,船老大是怎樣的焦頭爛額,但是事既然作了,就得付出應有的代價,更何況,如今的事還沒到讓他,去付代價的時候。
雲蘇城安然回到了屋子裡,雲風清正烹煮好了一壺茶。
“倒是了。”雲蘇城也不去看屋子裡還呆立着的老道長,自顧自的走了過去,就着雲風清過來的手,就喝了一口,“不錯,不錯,以後你卸甲歸田了,咱開個茶舍倒也不錯。”
“嗯,聽你的。”雲風清的話讓老道長越發站不住了。
他從雲蘇城離開之後就被雲風清盯着,他沒能忍住,到底吐了一些事,可是說罷之後,雲風清卻依舊沒有放他離開的意思,他便也不敢走。
“可問出些所以然了?”雲蘇城好奇。
雲風清拉着坐在了自己的膝上,點頭。
“是什麼?”
“我曾在戰場上救過一個孩子,如今那個孩子長大了。”雲風清說的簡單,雲蘇城卻一下子聽懂,“所以是桃花債?”
說的過於直白,直白的老道長都想捂住耳朵。
雲風清盯着,“我不認爲那是一片桃花。”
“無所謂是什麼花,總之份特殊,於是想辦法纏上你了唄。”雲蘇城說罷,卻一下子雙手捧住雲風清的臉,“可你是我的呢!”
老道長這會兒想要捂眼睛。
雲風清卻很開心,“是,我是你的,而你,也是我的!”
雲蘇城一把放開了他的臉,“得了,所以什麼時候才能遇上啊?”
雲風清便將視線落在了老道長的上,“這個我真的不知道,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說了。”老道長連連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