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便是他後悔了,但話已出口,他主停止了躲避的作,但肖雲也跟着停下了揍人的拳頭,“你走,我不願意與你再說一句話。”
“你,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還有沒有?難道你不想報仇?難道你就甘願這樣一直躲藏下去?在一個人手下爲奴?”這話便越說越過分了,既然開了口,仿若就收不住了。
“人?那又如何?我甘願在手下爲奴,倒是你,你有你的世家,你有你的報復,我已經一無所有了,我拿什麼去復仇?這條命麼?這條命早已經沒了,如今我的這條命本就不屬於我!”激烈,爭吵竟越發激烈。
雲蘇城聽着聽着便覺得有些不舒服了,從未將自己收復的這些人當做屬下,也從未有控制他們的想法,這玉山,憑什麼這樣詆毀肖雲。
緩緩站了起來,”你覺得給我做屬下是丟人的事?”一雙眼睛直直看向玉山,更是一把將肖雲拉到了自己的後。
“難道不是?你說白了也不過是雲風清將軍的一個還未過門的夫人而已?就算是真的發生了什麼事兒,疾風將軍願意站在你的後,卻也名不正言不順,我不知道爲什麼你能夠讓肖雲對你言聽計從,但必然是沾了疾風將軍的,而你自己,只是一個附屬與男人的人而已!”這是玉山一直藏在心底里的想法。
雲風清的眼已經眯了起來,雲蘇城卻擺了擺手,“哦?原來你們是這樣想我的?還有麼?”表現的很平和,甚至還添了幾分興趣。
肖雲看着玉山的眼已經有些不善了,聽到雲蘇城繼續往下問,角淺淺揚起一個笑容來。
“還有什麼?還有你未婚生子,這本就爲人所詬病了。”玉山已經口無遮攔了。
“或許你這張就不該說話。”雲蘇城揚起了手臂。
玉山眉頭狠狠皺起,“我不打人,就算疾風將軍在這裡,你若是這一掌揮上來,我也不可能不還手的。”
“你誤會了,我可沒想着手去打你,否則還算是髒了我的手呢。”雲蘇城的話可比玉山還要傷人,“更何況,你還不值得我手。”
玉山眉頭皺的更緊了,因爲他發現自己不了了,而剛想說話,竟然也說不出話來了。
“肖雲,到碼頭就將他帶走,扔的遠遠的,我看不見的地方,你的仇,我自會爲你的助力與你一起報,這個人,不過也就會上說說,祭奠祭奠,真正送命的事,想來他也是不會做的。”雲蘇城瀟灑的拍了拍手,“哦,今日教了你,什麼扮豬吃老虎,這一課生鮮活,你應當付我一份學費。”
雲蘇城出摺扇,在他腰間一挑,一掛着木頭的繩子攔腰而斷。?那塊不知道畫着什麼圖案的木頭落在了雲蘇城的扇子上。
玉山瞪大了眼睛,看着雲蘇城,卻見隨意的揮了揮手,“將他扛走,站在這兒還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