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正愁沒錢用呢。”壯子的話總是說在雲蘇城之前,因爲這種問題,當然得他這種小嘍囉出面去談咯。
雲蘇城樂的輕鬆,其實剛剛已經將這事兒給忘了。
出門的時候,拍了拍壯子的肩膀,“不錯,不錯,有錢途。”
壯子着腦袋憨憨的笑了笑,“理當如此,該自己的得自己去爭取啊,咱總不能讓旁人得了利啊!”
壯子這話說出來,雲蘇城跟着笑了笑。
他們回到了雲想,雲風清已經回來了,“三日後,離國宮宴,你去麼?”他現在都會去尊重雲蘇城的建議。
“這宮宴,我去。”既然源流可能會出現,那麼必然是要去的,至於明月賭場裡黑狐人的條件,總要先確定了源流是真的在,才能去接下一茬。
“家裡來信了。”雲風清點了點頭,他指了指桌案上。
見雲風清臉放鬆,雲蘇城便知道應該是孽孽他們無礙了,果然,一眼掃過,信中詳細說了那個村落的事,這是雲天禎的字跡,應當是他出來之後,主給信使寫的。
“那個村莊被屠戮一空,所有的孩都不見蹤影,看來這第一樓的手的是越來越長了,也不知道莫離城如今況如何了?”雲蘇城嘆了口氣,“早知如此,我就不去空中樓閣了。”
雲風清了雲蘇城的腦袋,“空中樓閣既然是你的,那麼你就時刻關注一下他們的消息,如今孽孽與雲天禎邊只有兩位隊長,他們沒有與其他隊長會合便緊着時間朝着悍城而去了。”?“悍城你不是早有布置的麼?”雲蘇城的目撇過去,手很隨意的就將信紙燒了,這是他們養的格外好的習慣。
“孽孽似乎對這件事格外的執着。”雲風清搖了搖頭。
雲蘇城沉默不語,“有一件事,我不曾告訴過你。”
“怎麼?”雲風清直覺這不是一件能夠讓人愉悅的事。
“關於孽孽。”雲蘇城嘆了口氣。
只是這一口氣嘆出來,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雲風清將拉懷裡,“很沉重?”
“孽孽當年被擄走過。”雲蘇城聲音很沉。
雲風清靜靜地,等着繼續往下說,也不催促。
“後來,雖然被我救回來了,但是他卻很失落,很傷心……甚至……對某些事格外執着。”雲蘇城攥緊了雙手。
“是發生了什麼事?”
“這是孽孽心底的痛,我不曾追問,但必然讓他有了影,曾經一度魔障。”雲蘇城深深呼出了一口氣。
“有這樣的事?”雲風清的眸子也了起來。
“嗯,很久之前了。”雲蘇城以爲他應該已經忘記了。“如今看來,是不可能的。”
“既然那麼久了,如果孽孽還在執着,那麼有可能就要讓他除造影的這個幕後之人。”雲風清的眼有些冷。
“那就讓他接着查下去吧。”雲蘇城雖然有些無奈,卻也沒有辦法,將話題轉到了妖妖的上,“妖妖的境況倒是不錯,長公主其人,果然與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