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不能夠啊。”寧安王爺立即打斷了秦相,“無論是我,還是三哥都不可能放任您被人欺負的,而且還是那越國人。”
“那爲什麼本相什麼人都沒有見到?”秦相一甩袖,擋開了寧安王爺過來的手。“本相看到的就是那圍了滿府的看笑話的人!”
寧安王爺心底微,“相爺息怒,您看,這滿屋子的花與梅花,誰更呢?”
“本相可不如王爺,有如此好興致,還高興看着梅爭奇鬥豔,我相府大門差點都要被拆了。”秦相聲音更冷了。
“相爺,您誤會了,本王的意思是,既然梅鬥豔,我自然是以一個欣賞之人的角度來看他們啊!”寧安王話裡有話,可秦相卻表現的更加激了,“好啊,好啊,你既然是在看我相府的笑話……我,我……”他氣急,一口氣竟差點不上去。
“相爺,相爺……”陸管家趕緊上前,也顧不得其他,一把就推開了寧安王爺。
寧安王爺也是驚愕,他倒是沒想到,秦相如此經不得激,看來還是原來的那位秦相大人。
“相爺,您怎麼了?相爺,您別嚇奴才啊……”陸管家突然就哭了起來,這可把寧安王爺嚇一跳。
“怎麼回事?”
“相爺昏過去了!”陸管家何其激,他已經手去掐相爺人中,“沒用,沒用,王爺,快人啊……”
這一提醒,寧安王爺才反應過來,事大條了。
若是秦相在他王府出了事兒,那麼秦相的那些門生,恐怕是要集倒戈了。
他趕緊喚了人來。
一番混之下,秦相已經被擡上了木塌,而一直守在王府里的太醫也趕了過來。
“相爺這脈象有些錯,該是氣急攻心,等老臣開幾幅凝心養神的藥來,煎熬服下,三帖下去,應當就能醒過來了。”太醫寫了藥方,王府的人立即就要抓藥了。
“寧安王爺,我不放心相爺顛簸,不知能否留宿王府?”陸管家恭敬的彎腰詢問。
“自然!”寧安王爺當然不會趕人離開,否則他明日又該多個壞名聲了。
翌日,天不亮,就已經有話音傳到了外面。
“聽說昨日寧安王府花廳里秦相與王爺吵了一架呢,氣急攻心昏迷了。”
“是啊,是啊,我一個在王府里當差的哥哥也說了,秦相到現在都沒能醒過來呢。”
“我聽說啊,當時秦相昏迷過去,王爺還要趕他離開呢!”
“啊?還有這事?”
“阿彌陀佛,要說這寧安王府啊,真的是不堪,先是寧安小郡王紈絝,勞民傷財,更是在外的犯下了多罪過,卻因爲有一個好父親,都被磨滅了。”
“這一次竟然還欺負的當朝宰相一朝陷昏迷。”
“不過,爲了什麼事兒呢?”終於有人想到要去問前因。
“我猜測啊,當日相府被圍,卻沒有一個兵馬前來解圍,相爺大概是去要說法了,畢竟啊,咱們這京城治安可是歸寧安王爺管的。”說話的人這聲音很是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