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夜裡已經能夠說上一些話了,爲何現在又是這幅模樣?是不是你的藥出了問題?”白管家倒是略有些冷靜。
“不可能,老夫的藥都是親自煎熬的。”太醫立即撇乾淨這裡面可能爲替罪羔羊的原因。
白管家深深看了一眼太醫,太醫低着頭,又轉頭去看牀榻上的相爺。
“現在別管是因爲什麼,咱們得救下相爺啊,否則……否則,我相府與你王府,生死不休!”陸管家也顧不上了,話音很重。
寧安王爺心底有些不快,他堂堂王府還能怕一個相府?
他有心不管,白管家去抓了抓他袖,“相爺在朝堂……有許多門生!”他低低的提醒了一句,寧安王爺這才放棄了甩袖離開的打算。
“去,重金去萬壽堂尋醫者來。”白管家已經越俎代庖做出了吩咐。
萬壽堂的很很快也就來了,來的赫然是秋韻。
“果然如外人所言,這相爺在王府里還未歸去啊!”秋韻一來,風萬種,舉手投足之間,儘是貴態,哪兒像是一個醫者,不知道的還有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你是萬壽堂的坐診大夫?”
“不巧,今日我大哥不在府上,你們興師衆的,我也只能替了我大哥來此。”秋韻開了秀髮,輕輕淺淺的笑了笑。
“你可知道這牀上是什麼人?”白管家哼了一聲。
“知道啊,我剛不是說了相爺麼!”秋韻無所謂的道了一句。
如此態度,寧安王府一衆人當即就不太想讓前去診斷。
“你可知道,若是今日你治的錯了,會有怎樣的後果?”白管家深深的看着秋韻。
秋韻眼裡可是半分懼也無的,“什麼後果?我又沒打算真的醫治?我大哥說過,凡有症疾,他若不在,我替他而行,將症狀一一記錄了,並且予以研究,以後咱們萬壽堂才可越發壯大下去。”秋韻一副我不是來治病,我只是來記錄的樣子。
“來人啊,把抓起來。”白管家聲音洪亮。
“啊?抓我?堂堂王府竟然爲難我一個萬壽堂的小兒家?”秋韻立即向後退了幾步,差不多與陸管家齊平了。
“小姐,您別說了,我就說讓您不要來,您非要來。”在邊上還有個纏了面的侍。
秋韻一把抓住侍的手,“我大哥說過這寧安王爺是格外和藹的啊,他曾經來給小郡王看過病的,我怎麼知道這王府里的人如此凶神惡煞啊!”
兩人這一對話,寧安王爺終於開口,“無妨,別跟小姑娘一般計較,這萬壽堂曾經也在世子的病上費了許多功夫。”
“您便是寧安王爺啊,您果然和藹可親,我大哥說的果然沒錯。”秋韻立即就高興了起來,“只是這個……你寧安王府的奴才吧?剛剛怎麼那麼……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才是這寧安王府的掌權人呢!”意有所指,可配上那張醇善的臉,不得不讓人對的話添了幾分信任。
“王爺,屬下……絕無此意啊!”白管家看到寧安王爺臉上閃過幾不耐,趕緊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