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個份上,這個做莽才的莽夫才終於不說話了,只是他看着雲蘇城兩人的目卻更加的憤恨了。
雲蘇城覺得這人着實好笑,不過就是一壺酒的爭端,甚至都還不曾真正的爭起來,在雲風清這兒吃了個虧罷了,就想方設法的想要還回去,難道以爲這天下的路都是他主人家修築的?
還有那個男子,聽起來似乎屢次制止自己的小廝,卻沒有真正懲罰的意思,口頭上的責備兩句罷了。
雲蘇城搖了搖頭,卻也不再多想,只要他們不惹到自己的頭上便是。
“你很在意他們?”雲風清在沉思的雲蘇城跟前晃了晃手中剝好的蝦仁。
雲蘇城下意識的搖頭,隨後看到雲風清的目,淡淡笑了笑,“怎麼?現在是不是凡是個男人我都不能在意了?”
“當然不是所有男人,你只能在意我!”雲風清同樣出一抹淺笑來。
雲蘇城順了順自己的髮,“放心,我這輩子除了孽孽,只在意你。”
“不,你與我才是真正要過一輩子的人,就算是孽孽,你也不能太過在意。”雲風清堅定的看着雲蘇城。
雲蘇城失笑,這男人執着的很啊!
“好好好,我只在意你。”恩,這世上啊,不只是人得哄着,自己選的男人也得哄着。
“說到孽孽,許久不曾見這兩孩子了,我們來這裡一個多月了吧?”不知不覺,這時間過的是真快,雲蘇城支着腦袋,腦海里是兩個孩子嬉笑打鬧的影,“看朝堂局勢,怕我們還得待上好一陣子。”
“三個月。”雲風清回應。
“三個月?那不得到年節了?”雲蘇城盤算了一下日子,“有什麼特定的說頭麼?”
“今年年節是太后的壽辰,那一日,恐有變故。”雲蘇城端起酒杯,又飲。
“看來,你們該籌謀的都籌謀到了。”
“變數就在——離國、寧國!”雲風清的手沾了茶水,在那桌子上印出了這四個字。
雲蘇城挑眉,“我相信你們。”
“冬日宴就要開始了,你們準備的怎麼樣了啊?”
“哎,每年的冬日宴都是那些高爵位之人得了彩頭,我們不過就是去湊熱鬧的。”
“話可不能這麼說啊,去年,去年不是有個仙子般的人被一個平頭百姓得了去嘛,了他的婆娘,據說日子過得很滋潤啊!”
“屁,那人好賴是個會醫的,咱們會什麼?挑磚頭,修牆頭?”
樓里有俗的人互相打趣了幾句,便走了出去。
只是這話音卻留了下來。
“我聽說啊,今年的冬日宴上有一國公主呢!”有人突然很小聲的說了一句。
“怎麼回事?這又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一國公主去做那主持之人還是可以的。”
“不不不,我聽到小道消息,寧國還是越國的公主被劫持了,據說要放在冬日宴上這個牛鬼蛇神都聚集的時候進行拍賣呢!”
“什麼?”周圍的人都驚了,“快說說,到底什麼況?”不人都跟着催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