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直睡到黃昏,才雙雙醒來。
雲蘇城打了個哈欠睜開了眼睛,就看到雲風清一張刀削斧刻般的臉龐出現在的眼前,雲蘇城出了手,着他的眼睫,“你可真俊。”
“你也很。”雲風清一把抓住作的手,握在掌心,同樣出了笑容來。
雲蘇城另一隻手擋了擋,斑駁的影落下,讓的臉更添了幾分韻味。
“你不知道,你這個人讓我有多迷,從當年,到如今,還有你那無限的未來。”雲風清親吻着雲蘇城的手,是那般虔誠。
雲蘇城癡癡的笑,“如此甚好。”
“兩位貴人,是醒了麼?”外面一直靜靜立在那兒的宮似乎是聽到了兩人說話的聲音,在外面小聲的問道。
“端點水來,再準備些吃食。”雲蘇城吩咐了一句。
宮走開的聲音傳兩人耳朵里,他們相視一笑。
“娘親,你們醒了麼?”似是聽到了靜,住在他們隔壁的孽孽也趕緊跑了過來。
“進來吧。”
孽孽推開了門,一眼看到兩人抱在一起的模樣,不由紅了臉。
“也不知道小豆子與妹妹如今怎麼樣了!”他在李逐雪的船上聽到了長公主失蹤的消息。
“這不是你一個孩子該心的,爹會找到他們。”雲風清抱着雲蘇城起,朝着他擡了擡手。
孽孽跑到了牀邊,“嗯,我相信您,我的父親。”
他如此鄭重,雲蘇城眼裡有笑意,雲風清了他的腦袋。
“既然離國的事解決了,咱們也該告辭了。”雲蘇城着孽孽,心思早已飄回了越國。
雲風清卻搖了搖頭,“還有一件事。”
“什麼?”
“第一樓!”雲風清落下三個字。
雲蘇城嘆息一聲,“雖然樓桓被我們捉住了,但第一樓的基卻一點都不曾過。”
“長公主當日在我雲府中毒之事兒,樓桓只是其中一環罷了。”雲風清很理智的道。
“第一樓在三國之間到底扮演了一個怎樣的角,寧安王爺,三王爺,包括老太妃,甚至越國太后,似乎都與他們有所關聯,他們攪渾三國的水,又究竟想要做什麼?”雲蘇城也陷了思考之中。
“冬至酒樓,冬至宴。”
“你懷疑,這些都與第一樓有關?”雲蘇城倒吸一口涼氣。
“嗯。”雲風清眸子微沉,“若是如此,那麼我們三國一些比較特殊的活,就都會與他們有關。”
“這樣的話,咱們在離國若是針對第一樓,就能將戰火最小化了?至不會牽連越國是麼?”
“人自然都有私心,而且這件事,我已經與離國皇帝談判過了。”雲風清順了順雲蘇城的髮。
“怪不得你說要三個月,原來是因爲這個。”雲蘇城這才恍然大悟。
“對不起。”他的突然道歉倒是讓雲蘇城始料未及,“怎麼了?”疑的看向雲風清。
“不該瞞着你。”
“因爲這個,那不存在的。”雲蘇城轉過頭,將梳子遞給了雲風清,任由他緩緩的梳順的每一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