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多人走在花園裡,前兩日的飛雪已經被清掃,如今眼灑下來倒是暖意融融。
“有琴音。”雲蘇城駐足,突然皺緊了眉頭,大吼,“屏息凝神。”
可是晚了,除了與雲風清,其他人竟都有些昏昏睡,可那卻不由自主的朝着前方的湖泊而去,大冷的天,若是墜了湖……
雲風清一把撈過孽孽,在他脖頸一,他便昏睡了過去。
雲蘇城則是腳步連,一人點了一個道,讓他們靜立不。
兀自朝着一個方向而去,雲風清則是留在了原地。
“什麼人,有膽子在花園裡堂而皇之的彈奏曲子,怎得就不敢出來見人呢。”雲蘇城走到了一亭子裡,卻是空的一片。
只是那琴音卻一直在響起,似要穿雲蘇城的靈魂。
雲蘇城隨手拔了一竹子,揮手震斷適合的大小,朝着那不遠的湖泊就掃了過去。
水花四濺,零落在石頭上,樹上,雪堆里。
一片片大自然的聲音叮咚作響,那琴音戛然而止。
雲蘇城冷厲的眼睛掃向四周,卻不曾發現一點痕跡。
回到了雲風清的邊,“看來是有備而來。”
“不知道是只針對我們,還是但凡出現在這花園裡的人。”雲風清放下了已經醒過來的孽孽,同樣沉了眸子。
“既如此,咱們這些日子就多在這花園裡轉上一轉,若是針對我們的,那麼今早解決爲妙。”雲蘇城扔掉了手裡的竹子,恰恰砸在出現在花園裡的一位華服的腳邊。
“哪兒來的野蠻人,竟敢衝撞貴妃?”
“貴妃?這皇宮裡的貴妃不是被足了麼?”雲蘇城淺笑轉。
來人一襲翡翠華,朱萃鬢,此刻紅脣微點,看着俏不已,雲蘇城心中暗自計較,這大概就是那位皇貴妃了吧。
“你是什麼人,爲何聲稱本宮被足?”這子一雙大眼倒是溫的很,連說話都是笑着的,似乎對雲蘇城的衝撞並不生氣。
“哦,如果沒有被足,那大概就是我聽錯了,或者旨意還沒傳達到您宮裡吧。”雲蘇城隨心回答,讓人一聽就覺沒有過腦子。
“我們貴妃問你話呢,你是沒聽見麼?”
“我若是沒有聽見,剛剛就不會回答了。”
“大膽!”
“貴妃,你任由你的屬下對着我大呼小,或許會給帶來無妄之災,因爲我的份不是一個小小的奴才就能夠呼和的。”雲蘇城重新對上了皇貴妃的眼,那雙眼裡沒有波瀾,似乎對自己奴才的生死並不在意,“看來貴妃是不打算教訓自己的奴才了,那麼我不介意幫你教訓一頓。”
雲蘇城說着就朝前走,儀態偏偏,氣勢天。
“夫人,莫要打疼了手,我來。”雲風清抓住了的肩膀。
“夫君,我也心疼你的手,這樣吧,你來。”雲蘇城指向了宰相,宰相先是有些發懵,旋即還就真的擡起了腳。
“這位是宰相大人吧。”就在宰相要走到皇貴妃邊的時候,揮手將那奴才護到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