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強迫孽孽,而是讓他再睡上一會兒。
“沒什麼事,不用太過擔心,你爹那樣一個人,可不是別人能夠輕易傷害的。”雲蘇城安孽孽。
孽孽了眼睛,他小小年紀,心裡堆積了許多事兒,所以這會兒並不想起牀。
雲蘇城走出去後,看着又放晴了的天氣,也是嘆出了一口氣。
這天氣,晴晴雪雪,霎是煩人。
休整了一夜的五個隊長重新出現在了雲蘇城的邊,“我們今日就去調查李逐雪的事兒,但在離國,我們行必然多有不便,不知能否給我們一兩個暗樁的消息?”
“雲風清的暗樁我自然是不知道在哪兒的,不過我倒是可以讓空中樓閣的人幫助你們。”雲蘇城也不在意暴自己與空中樓閣的關係。
“空中樓閣?”五個隊長有些呆滯,“您既然能夠讓空中樓閣與咱們一起做事?”
“恩,拿着這令牌去京城中心找空中樓閣,他們會尋一些份給你們。”雲蘇城話音落下,幾個隊長便紛紛揚起了眉頭,他們手接過雲蘇城扔過來的令牌,心中卻是在思考,這令牌的有效。
幾乎將三國信息給壟斷的第一樓,竟然是雲蘇城能夠說的上話的。
他們帶着令牌而去,了空中樓閣,得了自己的份,還有些夢幻的覺。
“咱們就這樣融爲了空中樓閣的人?”二隊長不可置信。
“這雲小姐到底是什麼來頭?”
“反正斷然不會是傳言所說的那樣一無是。”大隊長堅定的道。
三隊長掃了一眼大隊長,“你說的當真是廢話。”
他們的行很迅速,很快就融了離國的街頭,各奔東西。
一街之隔的半邊天裡,莽才正立在大堂里。
“不知道主子派您來此所謂何事?”半邊天的掌柜的,此刻是冷汗直流。
莽才的造訪,總是讓他們猝不及防,上一次,他們被殺了一人,當着他們的面鮮橫流,那時候掌柜的就知道,這個本以爲永遠也見不到的主竟是個弒殺之人,可那面上卻又表現的那般君子。
“主讓你們查一個人。”
“誰?”
“清然。”
“清然?那不是雲想客棧的東家麼?”掌柜的口而出。
“你認識他?”
“也不認識,只是這京城裡的幾家客棧,他們的東家我們都是有記錄的,畢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能用上,也曾安排過一些人去套客棧東家的消息,但唯獨這個清然實在是常年難見一面,更是不,金錢不貪,未曾得到更多的消息,只知道這麼一個名字。”
“雲想客棧?”莽才挲了一會兒下,“主要的可不僅僅是一個客棧。”
“是是是,屬下一定極盡所能去調查。”半邊天的掌柜的當即彎腰,表示一定查到相關線索。
“尋到他的人,或者他在意的人,主需要他送上門來。”莽才一掌拍在了桌案上,半邊天的掌柜當即就是一個激靈。
等到人走了,他才直起了腰,了額頭上的汗水,“未來的日子越發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