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的事?你又是怎麼知道的?怎麼突然之間就要死了?他要是死了那些支持他的長老豈不是都慌神了?”未生一連甩出了許多問題,每一個問句都着他十足的訝然。
雲蘇城本來潛伏在大樹上的影卻也晃了晃,萬年青的樹葉隨着的作零落飛舞,未生與經與幾乎是同時擡頭,“誰?”
雲蘇城影猛地縱躍而去,那高明的輕功,看的兩人洋興嘆,他們的眼角只留下一抹紅背影。
“紅妖嬈……”經與着離開的背影,輕輕呢喃,“看來是你!”他旋即出了笑容。
未生看着經與的笑容打了個冷戰,“你認識?”
“應當是認識的。”經與的眼神依舊凝視着雲蘇城離開的方向,“可惜了,若我早知道會跟來,必然在中途留下的。”
未生又掃了一眼經與,“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未生,你可搞清楚了,來這裡是你約我而來的,現在你一連拋出這許多個問題,我可沒有義務回答你,想知道,就自己去查。”經與的心似乎突然之間就變壞了。
未生眯起了眸子,“經與,你知道我這輩子最討厭你的是什麼?”
“我們彼此彼此,你若是討厭我,就應當會討厭你自己,樓桓不用救下,你好好做你第一樓的閣主,過些日子,我會遞出拜帖,找你們第一樓合作,你最好能夠尋到那位神祕的樓主,若是完不我的任務,到時候我必將你的消息傳回安域,後果,你自己想象!”
經與的每一句話都在威脅。
“你腦海里想的是對的,我就是在明正大的威脅你,誰讓你自己送上門來。”經與說罷,就轉離開,毫不給未生的面子。
未生的那位侍,猛地就拔出了長劍,刺向經與。
經與一側,手腕一翻,那長劍就被他卸了下來,反向朝着侍而去。
未生在最後一刻握住了劍,有鮮在掌心涌,他看着經與離開的背影,意識到自己這一步棋走錯了。
沒想到這些年不見了,經與的功力卻是又增長了。
等到他徹底走出了未生的視線,他才將長劍甩開。
侍趕緊握住了他的手,一邊包紮,一邊擔憂的道,“閣主,你怎麼樣?”
“我沒事,以後切記不可這麼魯莽了!”未生看了一眼自己的侍蔓兒,“他不是一般人。”
“可是他那副滿不在乎的模樣,甚至有一種鳩占鵲巢的覺,讓人很是討厭。”蔓兒一改之前的強勢,一副小人的態。
未生搖了搖頭,“你不了解他。”
“閣主,你與他是什麼關係?”
“多年不見的敵人。”未生着遠方,“或許也會爲朋友。”
蔓兒顯然不懂,只是將未生拉進了屋子裡,“閣主和誰是朋友,我就當誰是朋友,和誰是敵人,我就當誰是敵人。”
蔓兒的衷心未生看在眼裡,他轉移了話題,“琴魔在皇宮裡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