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事,這可不是你的錯。”不知什麼時候,秋韻也來了,則是站在雲蘇城的後,此刻緩緩走下廊道,朝着李樹而去。
李樹看着前後的兩個人,“師傅,師傅你……師傅我是爲了萬壽堂好啊,這個人,這個人以這不明的老大份一直在我們萬壽堂里指揮着我們做事,有幾人服氣啊?更何況,還是越國人……”
“越國人怎麼了?你又怎知雲古醫君是哪一國的人?雲古醫君在三國都立了萬壽堂就是爲了不分國界,怎麼的?到了你裡,因爲是越國人就不能掌控萬壽堂了?難道以後再遇到病患,因爲他不是越國人,就不該施救了?”
王管事越發激,他踉蹌着影跑了過來,一掌就甩在了李樹的臉上。
李樹捂着臉,看着王管事的眼神有些發狠,“師傅,我可是你的徒弟,你怎麼能夠這樣對我?”
“可是萬壽堂的老大,你爲何敢如此對?”王管事愈加的憤怒了。
“跟這個白眼狼有什麼好說的,關起來,個三五天,讓他回到當初那食不果腹的日子,好好反省反省。”秋韻在走廊的一側其實已經聽了許久了,在聽到李樹雲蘇城的話的時候,就想要衝出來教訓教訓他了,只是被雲蘇城制止。
“我有什麼錯?我不過就是想要讓離開?陸哥骨未寒,我讓這個嫌疑人離開,有什麼錯?師傅,你看看現在的萬壽堂,有幾人對沒有意見?”
“你們兩人是可以憑藉着資歷與份強行讓我們對敬重,可是若我們都不樂意,難道你們還要按着我們的脊背讓我們彎下腰去麼?”
秋韻冷笑,“有何不可!”
一腳就踢在了李樹的膝蓋窩,李樹幾乎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就跪了下去,“當初若非萬壽堂收留,你們早就死他鄉了,不知恩的狗東西。”
“那我們萬壽堂這些年來爲何一點進項都沒有?”
“義診大夫的診金我們付了,患者的藥材我們給了,你們的工錢萬壽堂有哪個月過?小樹啊,你都不想想這些的麼?”
“你從一開始就想要我的金玉帛扇吧?”雲蘇城着站在原地不卻也不再求饒的李樹,慢悠悠的開口詢問。
王管事一愣,李樹同樣猛地擡頭,他握着的拳頭還未鬆開。
“這金玉帛扇如今就在這桌面上,我送與你,不過我倒是想看看,你拿到手之後,指示收買你的人當真會放過你麼?”雲蘇城將摺扇放在了石桌上,就看着李樹。
李樹了脣,他擡起了腳。
“李樹!”王管事突然大吼。
李樹卻本就不打算理會他,“是你讓我拿的!”他深深看着雲蘇城。
雲蘇城依舊是滿臉笑容,“對,是我讓你拿的。”
李樹終於跑了起來,他拿到扇子的剎那就往外跑。
“不用攔着他。”雲蘇城呵斥王管事。
王管事立在原地,深深的嘆了口氣,“老大,是我沒有教育好他。”
“不是你的錯,只是人本有貪念。”秋韻安了一聲。
“跟上去吧。”雲蘇城緩緩的往前走,王管事也跟在了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