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落安公主深夜來此,所爲何事?”思怡皇后走到了離國皇帝的邊,離國皇帝朝着邊上讓了讓,將自己的龍椅分出了一半,思怡皇后習以爲常的就坐了下來。
“你夫妻二人倒是伉儷深啊。”落安公主卻沒有回答思怡皇后的問題,而是看着坐下來的模樣,冷冷笑了笑。
“這國家啊,可不是靠陛下一個人日理萬機的,帝後同心,當能讓這個國家更加繁榮,據本宮所知,如今越國帝後也是如此呢,咱們既然了越國的盟友,這些事上自然得做到一致,否則有朝一日,人家帝國越發強大了,而我們卻停滯不前,豈不是傷了盟友的分,落安公主,你說呢?”思怡皇后這話含沙影的可都在說寧國帝後不和。
落安公主嗤笑一聲,“這人世間啊,最是重要,若是兩人本就無,卻非要聯合在一起在外人眼中裝出深的模樣來,嘖嘖嘖……那心理得多難!”
“落安公主的邊到現在都沒有個知心人,想來是不懂何爲深不自的。”一直托着下,笑眯眯的離國皇帝突然手摟住了邊的思怡皇后,吧唧一口就親在了的臉上。
思怡皇后的臉當即就紅了,惱的嗔了一眼離國皇帝。
離國皇帝卻手在臉上了,“不自。”
“陛下!”思怡皇后低着頭,“有外人呢!”
離國皇帝朗聲笑了,“無妨。”
落安公主握緊了拳頭,世人皆知,雖然有個兒寧穗公主,寧穗卻一直都沒有父親,甚至那個男人是這些年一直想要籠在手裡的,可惜,控制不了他!
兩人當着的面如此就是到了的痛。
剛要發作,朗侍衛就超前邁了一步,“皇上,皇后,我們來此是爲了帶走源流。”
“源流?”皇帝看了一眼皇后,“那男子,我們帶他來皇宮沒一會兒他就回去了啊?怎得?到現在都沒有回去落安公主的邊?”
“對啊,落安公主,您沒有見到他?”
“讓他回去了?不可能!”朗侍衛嚴詞否定。
“朗侍衛爲何這般堅定他不曾回去呢?”
“因爲他確實不曾回去,若是他離開皇宮,他便一定會出現在我們公主邊的。”朗侍衛對上離國皇帝探究的眼,噎了一下。
“那你是說朕欺騙與你了?”離國皇帝哼了一聲。
“焉知不是他已經夠了你們公主的荒無道呢?”思怡皇后角微揚起,“當然我沒有任何不尊重你們公主的意思,實在是你們公主的無度生活,世人皆知啊!”
“皇后娘娘,我們公主可不是您能侮辱的?”
“怎麼,這年頭連大實話都不能說了?”思怡皇后扶了扶額頭,“陛下,這位侍衛好兇啊,臣妾被他訓的頭都有些發暈。”
“大膽!”離國皇帝抓過手中的杯子就砸了出去,朗侍衛站在原地,他的形已是偏了偏,但他制住了自己,他不能躲,否則他一個侍衛教訓一國皇后,可是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