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們的皇帝讓他聽從安域之人的調遣,那麼最後發生了什麼不可逆的事,他也沒有辦法,且等着看吧。
聯合安域,賣國求榮,企圖讓自己稱霸世界,寧國將軍一直覺得不行,奈何他們的皇帝老眼昏花,非如此不可!
若不是自己的家人被這位白軍師自一開始來就帶走了,他不會繼續坐鎮這裡,而是解甲歸田了。
寧將軍的目帶着幾分無奈,他等着看最後的結果。
“手吧,我要整個越國大,這樣才能讓他們乖乖教出我們安域的小公主。”
“安域的小公主?當真是傳言的雲將軍的夫人,那個花瓶一樣的人?”寧將軍沒忍住疑,問了一句。
“該你知道的你會知道,不該你知道的若是你知道了,會惹來殺之禍,你懂麼?”白軍師眼裡含笑,看的寧將軍眉頭一皺再皺。
“白軍師,這個道理不需要你來重複給本將軍聽。”寧將軍端坐在椅子上的站了起來,往外而去。
“寧將軍,我希你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別負氣,別忘了你們皇帝與你都說了什麼,也別忘了你的兒子和你那還懷着孕的兒媳婦。”白軍師威脅的語調落寧將軍的耳里,他頓住腳步,“不用你提醒,我這就去整軍。”
當安域的士兵與寧國的士兵一起兵臨城下的時候,他們看到了那個人,看到了那個見之生懼的人,雲風清!
不是說了他不行了麼?爲什麼他好好的出現在了城牆之上。
而在城牆邊上,站着一個人,那人傾國傾城。
白軍師着雲蘇城的臉出了貪婪之,而在他側,落安公主卻是看着雲風清眼神迷濛。
“將士兵都撤回來。”但是白軍師卻是格外的冷靜的,他不讓自己帶來的兵卒有一一毫的損傷。
“白軍師,你可別忘了你答應我什麼,這都箭在弦上了,你說撤走就撤走……”落安公主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烏央央的一片自他們的西南方包夾而來,那是離國軍隊。
“該死的,竟然被騙了!”這時候的白軍師才有了幾分慌之態。
只是他的慌並不影響他的眼神貪婪的看向城牆上方的雲蘇城。
“蘇兒,你好生待在這裡。”雲風清微微低頭,溫的對着雲蘇城道。
雲蘇城輕哼,“你我夫妻並肩而行,哪兒有我待在這裡看你浴戰的道理,你還不相信我的能耐麼?”
“我的夫人,我自然是相信的,但是我也會擔心,也會分心,也會不捨得。”雲風清如今的話張口就來。
雲蘇城白了他一眼,“快手吧,他們要撤退了。”
“走不了!”雲風清揚了揚眸子。
他在白軍師的眼裡看到了那抹對雲蘇城的肆無忌憚,他眯起了眼睛。
這是赤果果的在覬覦他的小娘子!
這如何能忍!
他的影如大鵬展翅一樣飛速而行,落下城牆,衆人只覺頭頂一片影掠過,雲風清的形已經到了白軍師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