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報這件事的屬下不敢開口,只是等着域君的吩咐,卻見域君角出了殘忍的笑容來,“我對這位小公主可是越發的興趣了呢,該說不愧是咱們域主的後代麼,還有那個子,直到臨死那一天,都能夠將孩子送走。”
“您不是說當年的事是您與主上設計的麼?”剛剛那位屬下卻是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他到底沒忍住,問出了口。
“這件事很複雜,雖然域主當年確實是存了要將小公主送出去做細的心,但還是被那個人發現了,所以來了一出梁換柱,小公主被送出去了,但是域主也發現了,可是卻失去了小公主的行蹤。”他竟然好心的解釋了。
屬下寵若驚,“那這一次,主上是不是真的要將小公主帶回去?”
“皇家脈,自然是要回去的,必須得聽我們的安排,否則就要剝奪上屬於安域的烙印!”域君的笑容越發的殘忍了。
“還能夠剝奪?”屬下很驚異,看着域君的表也很驚悚。
“自然,凡是在我安域出生的人都帶着我安域的烙印,這一輩子都別想擺,當然,若是執意不回來,那麼的安域烙印就活該被剝除。”域君好似在說一個他非常興趣的笑話一般。
他們的對話一字不的落在了玉山的耳里,他心頭驚駭,他不知道,那所謂的烙印到底是真有其,還是這人的一個形容,但聽着總是不太好的樣子。
他必須得在他們之前趕去邊境。
且說現在的邊境越發的混了,寧國將軍竟放棄了抵抗,他甚至已經破罐子破摔,京城旨意遲遲沒有下來,糧草也遲遲沒有供應,他們應對的越發的疲憊了。
就在這天意大好的一天,寧國將軍焦頭爛額的接待了一個人,這人是安域的一位將軍,着戎裝,滿面凌然之意,似刀槍劍戟,鋒芒太甚。
“寧將軍,我安域大軍已經到了,若是想要挽回現在的局面,你的士兵要全部聽從我們的調遣。”他上來就是吩咐,本就不打算給寧將軍拒絕的機會,跟命令一般。
“我寧國爲何要聽從你安域的調遣?”寧國將軍心中不爽,臉上也表現出來了,他這些日子的疲憊實在是讓他焦慮不堪,有些事兒,有些話也不想再忍耐了。
將軍百戰死,可不是這樣窩囊着被別人擋槍而死!
安域將軍高高昂起了頭,對寧將軍的疑問哼了一聲,“寧將軍,您最好記住,您的皇帝陛下可是吩咐過,一切聽從我安域的命令,作爲將軍,你應該知道有所爲有所不爲!”
“有所爲?有所不爲?呵,你可給我機會了?”寧國將軍抓着自己的寶劍,似乎有衝上來的意思。
“這件事就這麼定了,若是你想要在這裡開殺戒,那麼你的妻兒命運如何,我可不能保證!”
“你安域就如此卑鄙無恥?”
“那不是,你的妻兒可是在你們自己國家的皇帝手上,我們可沒有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