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楚溪這麼一說,木夏哪裡還有多餘的膽子,巍巍,抖得厲害,都知道楚溪的厲害手段,只是楚溪向來都是以理服人,對於這些暴的手段,都幾乎是不怎麼用的!
可是現如今,因爲是的寶貝疙瘩莫玲瓏出事了,這威嚴一迸發出來,便是一發不可收拾!這木夏心裡的小九九再多,也不過就是一個沒有什麼多餘的見識的丫頭,楚溪的這麼一頓教訓,早就是被嚇得魂飛魄散了,忙忙擺了擺手,說道:“夫人,夫人,木夏這麼多年,對尚書府,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只是,這一次,小姐,小姐中毒……小姐中毒跟奴婢當真是沒有半點關係,還請夫人明察!”
“無關嗎?”楚溪冷冷地笑了笑,看樣子,還是自己太過溫了一些,讓這些人有恃無恐了,這麼明顯的破綻,還以爲自己沒有察覺出來不。
“五,跟木夏半點關係都是沒有的了!”木夏匍匐在地,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這個楚溪跟莫玲瓏乃是兩樣的人。
楚溪天不怕地不怕,就算是當今皇上,都是不會放在眼裡的了!
木夏哪裡還敢看楚溪一眼,只覺得渾上下都是沉重的力,只顧着求饒去了。
楚溪的臉越來越差,朝着木桃看了一眼,說道:“木桃,去把方才燒的東西殘渣拿出來!”
“是!”
木桃點了點頭,其實木桃心裡明白的很,這木夏的到底是些什麼東西,畢竟有些好裳,木夏在此之前就是天天穿着的了!如今就算是燒了,也是半點用都無,畢竟自己這個活生生的證人,還是活着的。
若是這木夏安分守己,對莫玲瓏真心真意,木桃怎麼會如此狠心!只是這木夏,分明就是變了的,就是因爲這樣,所以木桃才會狠了狠心,想着讓楚溪按照那尚書府的規矩,罰了這木夏。
這麼想着,木夏走到了木夏的房中,拿出了那燒了半截子的好綢緞。
楚溪冷冷地看了看,說道:“這個布匹我倒是認識,是這京中有名的綢緞鋪子芳華莊裡面的綢緞,呵呵,一批綾羅綢緞就要一兩黃金,這一件裳,已經是要五六兩黃金的樣子了吧!你一個伺候玲瓏的奴婢,竟然還有這些銀錢,倒是了不得了!”
楚溪的話,句句都在給木夏大臉。
木夏跪在地上,只顧着哭去了,哪裡還有多餘的力氣,只是楚溪的話,越說越狠,把自己的面,全部都給摘了下來,這麼想想,只覺得分外淒涼,自己只不過就是想着要好好生活,沒有其他多餘的想法了,可是誰知道,楚溪就是這麼不依不饒,好像就是要置自己於死地一般。
這麼想着,木夏接着說道:“求夫人饒命,這綢緞乃是旁人贈送給我的!”
“誰?”
楚溪疾言厲,一看就知道,是怒了的!
這旁人,自然就是幕後主使了,要不然的話,怎麼可能就這麼讓木夏謀害了自己的寶貝兒呢!
“奴婢,奴婢……還請夫人饒了奴婢吧!我不知道那人是誰,也不知道那人給我的是什麼藥,只說是可以讓小姐沉睡,我想着,睡覺也沒什麼,所以,木夏就給小姐的湯里放了藥了!”
“我且問你,那人是誰?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楚溪半點都不信這木夏說什麼不知道的規劃,若是不知道的話,怎麼可能會幫着那人謀殺莫玲瓏呢!可見定然不是真的了!“你若是不說的話,那麼木夏,好小子,你就要掂量掂量,你將要面對着什麼?咱們那尚書府的規矩你也是知道的,但是這一次,我不私自罰你,我把你鬆緊衙門,那可就是命的事了!”
那木夏一聽,頭皮發麻,忙忙說道:“我說,我說,夫人,那人是……噗……”
之間木夏直直的吐出一口子鮮,瞬間就這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