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着牆壁癱坐在地上,爲人的恥心迫使掙扎着撿起浴巾將自己重新裹住,然後捂着口,劇烈的呼吸。
眼前的這個男人,剛剛是真的想殺了。
“剛剛,怎麼不繼續了?”話說出口的時候,有些佩服自己的勇氣,居然在這個時候還不知死活。
非得想要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麼樣的底線不可。
“殺了你,太便宜你了,”
“你想怎麼樣?”
靳警惕的回頭,同時用巾擋住了自己。
“既然五年前你能用陸夫人的份跟晏寒沉私奔,不如五年後就用晏夫人的份來彌補當年的過失怎麼樣?”
他蹲在面前說這話的時候,一雙清冷的眼睛看起來毫無,看向的時候就像是在看一件品,任人買賣的品。
“混蛋……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靳擡起手就朝着他的臉揮去,幾乎要將牙齒咬碎。
什麼晏夫人,什麼跟人私奔,爲什麼過了五年,這個男人還是一樣的自以爲是,一樣的看不清事實真相,一樣的不相信?
他微微側,擡起的手腕落在他的肩膀上,與此同時,他的手繞過的腰,將整個人從地上抱了起來,抵在了門後。
驚呼了一聲,條件反一般抱住了他的脖頸。
“很自覺……”丟下這句話,不等反駁,紅腫的脣就被封上。
浴巾落在二人之間,靳覺得自己的神經漸漸麻痹,已無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