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他臉繃緊,朝着浴室喊了一聲,
無人回應,
輕易地擰開浴室門鎖,只看到一個空的浴室,花灑正在盡肆意的撒着水,下面空無一人。
浴室的鏡子上,用口紅寫的兩行字目驚心,儘管被霧氣氤氳了,卻依舊清晰,
“混蛋,休想再見到老娘。”
混蛋兩個字在第一行,着重加了雙引號,看起來十分慘烈。
他臉猛地沉了下來,狠狠地摔上了浴室的木門。
此時,功逃的靳坐在出租車上打呵欠,跟司機報了一個地址,便沉沉睡去,任憑手機怎麼震,充耳不聞,仿佛這手機的震是個催眠鈴聲一樣,讓一路好眠。
現在唯一一個念頭就是,回家搞清楚,昨天去遊樂場嗨皮的那兩個人到底是爲什麼見徹夜未歸,連一個電話都沒打?
前一天夜晚的遊樂場,某牽着某蘿莉開開心心玩完了項目哼着歌去天找帶點心來的苦命跑'老母親',剛走到天,就聽見離地面最近的轎廂正劇烈的晃,還傳來一些微妙的聲音。
某一把轉過小蘿莉,捂住了的耳朵,振振有詞道,“小孩子不能看也不能聽啊,來來來,小夕,你面向我避一避。”
“小萌阿姨,那你爲什麼可以看?”
“因爲……因爲阿姨是年人,來遠鏡借我看一下。”某拉着小蘿莉躲在小獅子雕像後面,踮起腳拿起自備遠鏡眺遠盛況。
'哎?的影有點耳?'
'哎?男的也是……'
'哎?他們倆這天化日的要是被人看見不太好啊?天開關在哪兒?'
“小萌阿姨,你看到什麼了啊,你也給我看看……”
“我看到……小夕,你想不想要個弟弟或者妹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