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靳微微一愣,擡頭看向晏寒沉,
“什麼眼神?”
晏寒沉看了祕書一眼,責備道,
“多。”
“我先走了,先走了。”
祕書吐了吐舌頭做出一個可的表,毫沒有因爲晏寒沉那副看起來責備的臉而有任何的害怕。
這冒冒失失的祕書要是在陸擎深手底下幹事兒的話,恐怕不知道要被陸擎深和莉莉安那兩張訓哭多回。
“你的下屬好像一點都不怕你,是不是太沒有威懾力了?”
“需要威懾力做什麼?”晏寒沉走到書架前出一本牛皮紙信封,比A4紙大一圈,沉甸甸的,然後走到沙發前,
“下屬能好好辦事就行了,這是這幾年我查到的一些東西,你幫我給陸擎深,合約的事,他應該就不會再爲難你了。”
“什麼東西?”靳接過那信封,手得猛地一沉,不得不雙手抓住,“好重。”
“比這個更重的,是裡面的人命。”
晏寒沉忽然嚴肅的神,讓靳臉一僵。
“這幾年你在國外,所以不清楚也很正常,輝煌財團旗下的娛樂公司,做着掛羊頭賣狗的易,圈內幾乎傳遍了,但是我要提醒陸擎深的,不只是提防外人,他可能還不清楚,莫家的人已經手到了什麼程度。”
“你是說翡翠影業內部嗎?”
靳記得當初公司的關凌和姜菲菲兩個人一直有些可疑,這麼一提醒總覺得是跟這件事有關係。
“不是,是陸家。”
晏寒沉眼神深了幾分,將手裡里的照片翻了出來。
京兆一所茶樓里拍攝到的一個頭髮花白的高大男人,被一個材窈窕的年輕人挽着進了包廂,那人的肚子高高聳起,看起來已經有五六個月的孕。
“怎麼會?”
“剛看到的時候我也不信,畢竟不管是從陸家的份地位,還是陸良淮的行事作風上來看,這種事都不應該出現在他的上,但是眼見爲實,衛景曦五年前就搭上陸良淮了,這五年一直小心翼翼低調行事,五年前你走後不久,就悄無聲息地退出了娛樂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