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心中一沉,看向宋芊語的臉漸漸的變得緊繃,
“你想讓我去找裴逸?”
“否則呢?你,我,擎深,你覺得我們三個人,誰去找他最有勝算?他當初差點從公司離職,是擎深的手筆,而我向來跟他這種人沒有集。”
“你憑什麼覺得我去就有勝算?”靳反脣相譏。
這些商場上的爭鬥,跟有什麼關係,以前是個小演員,現在是個單親媽媽,只想過好自己的小日子而已。
“我言盡於此,你願不願意去做那是你自己的事,只是請你記住,要不是因爲你跟裴逸的關係,擎深跟裴逸也不至於鬧得這麼僵化,兩年前他拿到權之後,從沒出現在東大會上過。”
說到這兒,嗤笑了一聲,從手包里掏出一張白名片放在桌角,纖細的手指緩緩將其推到靳面前,“不管你信不信,我覺得裴逸跟擎深之間較勁的,無非就是一個你。”
墨綠的角消失在咖啡店門口,靳坐在原位上,看着那張名片上的名字和聯繫方式,臉發沉。
咖啡館外,墨綠的影上了一輛黑商務車,後座上,男人狹長的眼睛緩緩睜開,朝着車窗外看去,聲音在安靜的車廂里猶如鬼魅,
“你憑什麼這麼有信心,覺得一定會去找裴逸?”
側的人摘下墨鏡和口罩,深邃漂亮的褐眼眸中閃過一寒意,“因爲是靳,爲了陸擎深,什麼都能做。”
“哦?”男人的脣角泛起一戲謔,“難道你不是?你不是一向自詡對陸擎深忠貞不二的嗎?”
宋芊語眼中的寒意更深,“不否認,但是跟這種蠢人的聖母神比起來,我更在意結果,如果不是我的那不如親手毀掉。”
車廂里沉默了幾秒,忽而響起男人冷笑的聲音,“這句話,我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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