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擎深拉開門,站在玄關,冷冷的看着靳,
“這話應該我問你。”
靳從沙發上緩緩站起,臉僵,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話來解釋。
“你別誤會,我是……”
“跟我走。”
陸擎深面無表地看着,語氣沉悶。
“不行,我不能走。”
靳皺着眉,卻一臉堅決。
甚至可以料到陸擎深將有怎麼樣的憤怒,但是爲了合約,在所不惜。
以後再慢慢解釋就好了。
而現在顯然不是一個合適的解釋的時間,要是說是爲了合約的話,陸擎深恐怕更不會答應留下來。
“給我一個可以說服我的理由。”
陸擎深還是這麼問了。
靳抿了抿脣,眼中滿是爲難,“沒有理由。”
“那你只能跟我走。”
他拽着靳的手腕,試圖強行將帶離這個地方。
“說了,不想走。”
此刻,裴逸站起,冷冷的看着眼前這個闖他家中的男人,一臉的敵意。
陸擎深的眼神深了幾分。
“不只是現在,今天,明天,都不會走。”
靳臉一沉,“裴逸……”
“你不想知道爲什麼不能走嗎?”裴逸似乎是打定主意準備來一場火上澆油的舉,這是他對陸擎深積攢已久的憤怒,終於找到了一個發點可以盡數發泄出來。
“裴逸,不要太過自以爲是,你用什麼方式威脅了,以後我都會一一送還。”
清冷的聲音又帝王之態,
裴逸卻冷笑了一聲,
“怎麼,難道你敢說,那百分之十二的權你不在意,我手上的一票否決權,你一點兒都不在乎?”
陸擎深臉一緊,看向靳的神多了幾分錯愕,“你是爲了投票權?”
靳掙了他的手,安道,
“我跟裴逸之間什麼都沒有,只是聊聊天,你先走吧。”
陸擎深皺着眉,一一毫的猶豫都沒有,甚至比起之前更加堅決,
“你得跟我走。”
“陸擎深,你應該知道,最近這段時間,我可算是炙手可熱,要是不留在這兒,總有別的人求着要預約我的時間。”後響起裴逸的聲音。
他的眼中閃過一輕蔑,這樣的境,似曾相識。
三年前,陸擎深不就是用手段的裴家不得不向別人低頭的麼?
他也該嘗嘗這樣的滋味。
陸擎深握緊靳的手,將拉到自己後,毫不退讓,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因爲你這幾句話就讓自己心的人待在這兒陪你?”
“因爲我同。”
裴逸嗤笑了一聲,
“三年前,多虧了陸總,裴家傾家產,不得不看人眼,就連我的婚姻,也是爲了還清裴家的負債委曲求全,我也想明白了,都是生意人,談什麼?何況丟下,你也不是第一次,這五年難道是一場做給別人看的笑話?”
陸擎深的理智與冷酷人盡皆知,他裴逸做不到的事,陸擎深也一樣做不到。
翡翠影業如今是泓擎的命子,沒了翡翠影業,陸擎深註定要失去這麼多年苦心孤詣打下來的整座帝國,到時候被仇家踩到塵埃里再也沒有往日的風,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忍得了這樣的挫折?
提到這五年,陸擎深的臉微微一變,可是語氣卻分毫不讓,
“你做不到的,別人未必做不到。”
他看了靳一眼,神溫和,“不管你答應了他什麼,泓擎是我的,不需要你爲他做任何事,你只需要相信,我有能力照顧你和小夕,”
“擎深……”
“所以什麼也不用說,跟我走。”
他似乎在徵詢的意見,可是語氣卻這麼的篤定,不容拒絕。
裴逸的眼神漸漸從篤定變得震驚。
“你真的不怕我那一票投給秦權?”
“我陸擎深,從來不怕重頭再來,不管是還是事業。”
二人的背影消失在裴家老宅的院落門口。
裴逸形一晃,摔在沙發里。
爲什麼陸擎深的就可以重頭再來,同樣都是背叛了,爲什麼自己沒有機會了?
什麼,不過是看誰有錢有勢,他不信等到陸擎深無權無勢之後,靳還願意跟着他。
出了裴家老宅,陸擎深將靳塞進副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