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轎車在西郊寬闊無人的大道上急速奔馳。
“你開慢點。”
側響起他清冷又嚴肅的聲音,帶着幾分不滿,
“靳,我很不喜歡這個地方。”
靳打量着他那副吃醋的臉,皺眉道,
“都說了我跟裴逸沒關係了,就是爲了投票權的事嘛,我都堅持了兩天了,你這麼一來,前功盡棄。”
“你還敢說前兩天的事?”
陸擎深臉一沉,踩在油門上,車子宛如火箭一樣竄了出去,嚇得靳趕忙攥緊了上的安全帶,
“哎哎哎,你別激,你慢點啊,特麼的關鍵是什麼也沒發生啊,權宜之計啊。”
“你想發生什麼?”
急剎車的聲音在大路上響起,刺耳的讓人無法承。
靳的子猛地往前一竄,幸好被安全帶拉住,這才避免腦門撞上擋風玻璃的慘況發生。
驚魂未定地着氣,啞着嗓子吼道,“你瘋了?”
他轉過頭,清冷的面容帶着慍怒,眼中火燒火燎一片,狠狠地將進懷中,
“我是瘋了,我知道你跟別的男人在一塊兒的時候就瘋了,知道你是爲了投票權的時候心裡已經瘋的不能自已,恨不得馬上帶你離開那個地方,去他媽的什麼投票權。”
陸擎深頭一次說髒話,靳忽然心神一,手足無措地趴在他的肩膀上,好半天才落下手,拍了拍他的後背,惆悵道,
“可是你只要再忍忍,我就可以拿到投票權了,來日方長啊,擎深。”
“,我還沒墮落到需要靠自己的人給別人賠笑才能度日的地步,就算真有那麼一天,我也不會讓你這麼做。”
他扶着的肩膀,低頭看着的雙眼,嘆氣的時候有些無力,眉眼間顯出這個年紀不該有的疲憊。
靳驚覺他還不到三十的年紀,眼角已經出現的皺紋,平時看不出,他嘆氣的時候,已然藏不住。
“,以後別做這樣的事,你就好好地待在我邊就好了。”
他摟着的肩膀,語氣里充滿了對的無可奈何,也充滿了從未有過的懇求。
自尊與面,早在五年前消失的時候,他就當做了無用的東西,
一切不能挽回的東西,都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