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擎深高大的影走到面前,將護在自己後,看不見他的表,只看見他寬厚的肩膀,偉岸的軀,替自己擋住了謾罵與質疑。
“尚小姐所說的這位水楊花的人,是我的妻子,我這輩子唯一的人,而臆測出來的那些事,不應該拿來問我的妻子,應該問問他的丈夫,”
陸擎深的角噙着一抹冷笑,
“至於這一切的源頭,東大會上裴先生投我的那一票,我很謝,是我的妻子爲我爭取來的沒錯,也是你的丈夫對我妻子背負六年的愧疚,與其說是我妻子爭取來的,不如說是我妻子施捨給他一個機會,讓他拯救自己的良心,彌補一個曾經被他丟在風口浪尖上的人。”
此言一出,全場議論紛紛。
喬老爺子是個不看新聞的人,最是茫然,而六年前的新聞過去這麼久,娛樂圈更新換代,如今記得的人已經之又。
尚明珠臉一沉,“你說清楚,什麼彌補?我丈夫欠什麼了?”
陸擎深嗤笑了一聲,周散發着一寒意,
“六年前,我認識我妻子的時候,剛被未婚夫劈,對方還是自己最好的閨,你說你丈夫欠什麼?”
一般的男人沒有氣魄在別人面前說出自己人的過往史,而陸擎深以我妻子這樣的稱呼,大大方方陳述事實,痛打落水狗的一番言論,更加表明,他的確不是一般男人。
尚明珠臉上的褪盡,不敢置信地看着裴逸,“你不是只有一個前友麼?騙了你的的那個?這是怎麼回事?”
“我想你說的那位,應該是懷孕之後迅速跟你丈夫訂婚,而流產之後,就被你丈夫掃地出門的那位,”
陸擎深的話無疑是火上澆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