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什麼大不了的,啊,不用安我,以前那種日子我也過得膩了,隔三差五的我那院子就不清淨送這個送那個求結的人,都讓陸家這些後輩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這樣摔一跤,摔得徹底一些也好,也好看清別人,順便看清自己啊。”
老太太是看的通的人,經歷過生死大關之後,越發的豁達,只是這神之間的擔憂,到底還是落在了靳的眼中。
畢竟被革職調查的是自己的親兒子,貪污那麼多金額,徇私舞弊的罪名一旦立,誰也不知道最重的懲罰是什麼,怎麼可能不擔心。
靳握着老太太的手,神複雜。
另一邊,
京兆比起錫城更加的不太平。
京兆郊區靳家酒窖里,
慕楓剛到,
風塵僕僕。
酒窖角落裡藏着的人看清慕楓之後,這才從酒桶後面走出。
“怎麼樣了?”
慕楓走到桌前坐下,喝了一大口水,才平息了自己剛剛得知那些消息之後心中的震驚,
“按照你說的,找到接線人問了最近京兆的事,那位中了你一槍,現在還在醫院,陸家的事似乎是醫院傳出的指令,讓宋家一手督辦的,幕後有孫家的人在支持,不出半個月,這件事一定會有個結果。”
“醫院那邊……”辜銘風眉頭皺緊了,追問道,
“況怎麼樣?”
“半點風聲都沒走出來,你的人也沒辦法進去。”
說完,慕楓嘆了一口氣,手指還在微微的抖,“你說你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不好好珍惜自己的命,在搞什麼謀權篡位的事啊?這又不是古代當皇帝。”
辜銘風頓時面凝重,
“有的人居高位久了,生殺大權都在他手上,跺一跺腳世道都要變,這些人真的會以爲自己是皇帝的。”
“那你倒是打準點啊?現在倒好了,那位啊,恐怕是打算臨死之前也得拉上你們整個陸家陪葬了。”
半晌,酒窖里響起辜銘風幽幽地聲音,
“要論槍法,我從來沒有失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