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所以即便我說了全部的實,罪名也立,他最多就是被關上兩三年就會被放出來,該有的懲罰,本沒有。”
“哦,”
“你就這個反應?”靳微微一愣,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旋即傳出辜銘風的聲音,他先深吸了一口氣,似乎組織了一下語言,旋即緩緩問道,
“你以前當藝人的時候有沒有腦殘?”
“啊?”
“就算你沒有,別的藝人總有,你應該清楚吧,腦殘第一要務就是不管自己的消息真不真實可不可信,反正要讓別人覺得,我的偶像第一帥第一好。”
靳越發的茫然,
“陸瑜就是他的腦殘,的話你也信?”
辜銘風的聲音難得的鎮定冷冽,“你不試過,怎麼知道結果怎麼樣?你要爲你父母平反,難道平反之前早就知道會接什麼樣的懲罰?法律是人定的,但良心的譴責,是天生的。”
辜銘風的話,讓靳的臉上有幾秒的失神。
要做的,只是去做這件事而已,至於結果怎麼樣,不是管得到的。
昏暗的房間裡,牀邊亮着的手機中響起辜銘風那富有磁的低沉聲音,慣常的吊兒郎當好像都收斂了起來,此刻他的嚴肅、認真、還有那份果敢鮮出現,跟他認識這麼多年了,還是頭一次見到,
“你只需要遵從你內心的選擇,至於別人的話,你記住他們只是想干擾你,什麼都別聽。”
沉默良久,那頭也不催促,終於等來了輕輕地一聲回應,
“好。”
次日一早,
陸良淮案終審。
京兆法院門口圍滿了記者,靳在四個保鏢的護送下,這才安全進法院,是作爲檢方這邊的證人出席。
而從這邊律師的神中,意識到昨晚陸瑜說的那些都是真的。
陸家也的確是有這樣的實力去收買那些人。
畢竟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願意爲了沒有實質回報的東西而去得罪別人,一旦有利益引,原則也可以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