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做生意可不太好玩。”
“我不是爲了玩,我是真的想自己闖一番事業出來……”
這一番言論在靳臣眼中,倒是沒什麼了不起,他自覺自己小時候還想過要改變世界呢,最後還不是困在一方小小的酒窖裡面,每天對着三十多張釀酒祕方倒騰讓人醉生夢死的方式?
夢裡,也可以改變世界不是嘛!
所以這個闖出一番事業來,也可以用另外一種方式,他覺得適合慕楓的並不是腳踏實地的做生意這種方式。
靳猶豫了片刻,很快就想到了最好的解決方式,“那給你出錢,你去開個酒吧怎麼樣?又能玩又能照顧我們家的生意。”
慕楓臉一青,回頭看自己姐姐,半是撒,半是憤慨地指責靳臣,
“姐,我說了我不是想玩兒,姐夫看不起人。”
茴向來護着他,這次又是想要上進,本能的就給靳臣甩了臉子,“靳臣,我告訴你,你別想着糊弄小楓糊弄我,不就是跟着你做個生意麼?你生意也沒做的多好,帶帶小楓怎麼了?你實在是嫌棄我們家小楓礙事兒,我帶他回娘家,誰家還沒個生意了?”
從靳臣聽到自己老婆裡喊出自己全名的時候,他就知道茴是生氣了。
連勸帶哄,最後還是答應了慕楓要求的。
靳臣低三下四哄着老婆別生氣的時候,靳剛拉着行李箱回來,一進屋就察覺氣氛不對,老爹最心的兩個紅酒杯碎了一地的玻璃渣,晚飯也沒人做,
想起回來路上跟小舅舅打了個照面,小舅舅一臉滋滋的開着自己新買的跑車走了,這氣氛,八跟小舅舅有關啊。
那年慕楓不過二十出頭,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因爲一個賭注,因爲想要在自己喜歡的人勉強有面子,就這麼輕易的上了別人的當。
靳讓他將京兆那批酒押送的時候,他還不以爲意,只當自己這姐夫沒把自己當回事,酒還沒從碼頭卸貨,他這個負責人就先跑了,在京兆最有名的酒吧街連着醉了三天。
醒來的時候,靳家就已經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