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們看着我幹什麼?”
喬慕白下意識的往自己家媳婦兒邊湊,卻發現自家媳婦兒也正盯着自己,目直讓人發。
這世界,還真是小啊。
晏寒沉端着酒杯,原本文雅的公子哥,喝了酒也能文雅地舉杯邀明月,“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別杜康了,”
崔曉萌奪過他手裡的杯子,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寒沉哥你說你是不是追不到靳之後了什麼刺激?眼大變,看上宮靜那個老巫婆?”
“你不許說宮靜壞話。”晏寒沉的眼角帶着三分醉意,從崔曉萌的手裡奪過自己的酒杯。
此時門鈴響了,陳默趕忙去開門。
果然是陸擎深和靳,前站着倆孩子。
倆?
晏寒沉皺眉盯着小夕旁差不多量的小正太,了眼睛,“我才走了幾天,已經把二胎生了?這麼大了?”
崔曉萌倒一口冷氣,
“那孩子就是宮靜過繼的兒子。”
宮凜站在小夕側,聽到自己母親名字的時候微微皺了皺眉,那面嚴肅的模樣和他母親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桌上的人他都見過,唯一沒見過的就是也正打量着他的那位,
此刻他打量着晏寒沉,語氣老,
“你又是誰?”
小海領着小夕和宮凜回房邊吃邊玩,剩下一桌大人繼續瞎扯。
酒量最好的是靳,但懷孕不能喝,最後看着一桌人歪七扭八的或坐或躺,眼中泛着笑意,擡手拉着了半醉的陸擎深的胳膊,
“回家麼?”
陸擎深卻就勢將下擱在肩膀上,呼吸帶着酒的氣味,眯着一雙眼,在耳邊吐息,“回哪兒啊?我開不了車啦。”
靳被他這曖昧的舉的脖頸發燙,小聲道,“樓下不就是咱們家麼?”
“走吧。”
說罷,陸擎深便搖搖晃晃的站起,攬着的肩膀就要帶走。
靳急急地拉住了他,“孩子們呢?也沒人管?”
“那小子在呢。”
陸擎深丟下這話,便不管不顧地抓着靳下樓去了。
靳也沒聽明白,陸擎深說的那小子,指的是宮凜還是小海呢?